許願皺起眉,沒想回答這問題,邁步再想從另一邊繞過,而左占長臂再攔,如法炮製。
他嘲弄一笑,眼底有些陰暗,“看來還真愛上了。”
“和你有什麼關係,我和你早就分……”
“你想說我們已經分手了是吧。”左占搶過了話頭,素白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,玩味十足,被許願不耐的一把推開,他手懸了空,而眸中卻一片隱晦。
甚至還笑了,左占說,“是分手了,所以作為前任,我就更有理由質疑,你這麼快就能愛上別人,那以前對我……到底是真心,還是假意呢?”
許願登時手掌蜷緊,“真心也好,假意也罷,都已經過去了吧!”
左占冷冷的眯起了眼睛。
她又道,“反倒是左總,還這麼在意這些,莫非你愛上我了?”
左占麵無表情,俯身湊近。
許願剛要推他,卻被他一把抓住,旋即就被按上了牆,他高大的身材霍地壓覆下來,她都沒等反應,就被他堵上了唇。
左占那霸道,強勢的一如往昔,頃刻間在她腦中湧起。
在片刻的驚愕後,許願劇烈掙紮,但在體力這方麵,她永遠占不了上風,被左占死死壓製,被動的承受直至呼吸困難,麵頰泛紅,一直到她實在喘不過氣窒息時,他才放開了她。
許願一獲自由,就毫不猶豫的朝他楊起了手。
但手腕輕而易舉地被左占扣住。
她憤然的瞪著他。
左占卻挑釁的輕動唇角,回味般的勾了勾唇,那邪肆的模樣痞氣十足,“我這人有個習慣,甭管你什麼樣,隻要我還在意,就輪不到別人,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上趕著找什麼男人,看我不弄死你。”
許願怔了半晌,才恨罵句,“你簡直有病!”
說完,就朝著他小腿踹了一腳,趁著左占輕蹙眉時,她疾步就繞過,又回了船艙。
等左占再進來時,許願已經又恢複了氣定神閑,坐在沙發上和季放聊著什麼,有說有笑的。
“占哥,打兩圈不?”林少在牌桌上招呼,“我今兒手氣太臭了,再輸就得砸鍋賣鐵了!”
“小林子,你少哭窮。”程寰叼著煙,淺笑粲然。
左占信步過去,和他們幾人說了兩句話,轉而,又走向了陌淵,單臂輕搭著對方肩膀,碰了碰杯,“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這剛來多久啊,而且遊艇得今晚才能靠岸吧。”陌淵先飲了口酒,看他是真要走,這才也起了身,“真不再留會兒了?你和她都好幾個月沒見了吧。”
左占卻避重就輕,“家那邊我還沒回呢,得回去陪陪老爺子了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陌淵嘖嘖了兩聲,和他對了下拳,“都不知道你唱的是哪出,跑沿海去了,還和川子鬧得雞飛狗跳的……”
左占一笑,沒再多提這話題,隻是拿著外套和陌淵向外時,餘光深深的睨了許願一眼,那目光幽寂,仿佛凝聚萬千。
有快艇過來接,左占就先離開了。
他一走,許願也莫名的輕鬆不少,和朋友們輕談言笑,把酒暢飲,季放在旁悄悄觀察著,看她玩的還算盡興,總算懸著的顆心也慢慢放下了。
一天時間轉瞬即逝,遊艇再靠岸時都是深夜了,不少人都酩酊大醉的,各自秘書助理來紛紛接走了,季放也有點醉,和許願回市區的路上,他從兜裏拿了個小盒子放進了她手中。
“禮物?”她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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