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場中的第一場,是一個高她2000功力的同門。
【未晞】天要亡我!
【輕言】天要幫我省錢!
【輕衣】天要……愛幹嘛幹嘛吧!
【未晞】不打了行吧!
【輕衣】別啊!夢想!夢想!夢想!
【未晞】我隻想做一條鹹魚!
【輕衣】鹹魚是沒有出路的!
【未晞】但是不用遇到大佬!這都是咋回事!不是說越晚剩下的功力越低嗎?
【輕言】誰告訴你的?
【未晞】你啊!
【輕言】我沒有!
【未晞】你有!
【輕衣】高手都在後麵才開始上線呢。
合著之前時段是菜雞互啄,到了後麵才是真正的較量。
這一局又涼了,機會越來越少了。
再來一個,真的讓她傻眼了。
【未晞】臥槽!逗我呢!
【輕言】你又遇見誰了?
【未晞】一個……真武……
【輕言】絕不是一個普通的真武。
【未晞】一個你們都認識的真武。
【輕衣】我知道了。
日常打本能夠看得見的真武就隻有兩個人,一個人是北落,這個屬於間歇性抽風上線劃水搗亂的人,現在已經成為了唐門大佬,不再背著龜殼滿世界轉悠了;另一個就真的要用冤家路窄來形容了,那就是晚風。
【未晞】這個大區是沒有人了嗎????
【輕言】別說,人還真的是不多。
血海的人數不知道怎的,就是感覺比其他大區人少,還特別容易出鬼區。
【輕衣】師父,這局穩了。
麵對李睿珂,總是能夠激發她的潛能,但是同時也會讓她變得有些著急,容易出錯。
對戰真武如果失誤,被對方抓住機會一通操作的話,那麼是相當傷的。
尤其對麵那個還是個核武。
開局之後,真武還是跑,她也開始跑,兩個人都在互相試探,誰也不敢先動一下。
這不是論劍的常規操作啊?說好的搶先手呢!
感覺兩個人在互相謙讓,有一種如下的場景既視感:
“大哥,你好,這局你先!”
“不不不,兄台不要客氣,我等晚輩,還是你先吧!”
“不不不,你先,你先。”
“別別別,你來,你來。”
先手就成了燙手的山芋似的,沒人願意動。
【未晞】敵不動我不動!
【輕言】不是,你倆還沒打呢?
【未晞】沒有,都在伺機而動。
【輕言】搶先手啊!
【未晞】現在已經沒有先手一說了,實在有點難,他不動,我又不敢亂撞。
萬一撞上個什麼上善啊離淵啊,還有什麼道生驅影歸玄的,那不是直接涼了嗎?
【輕言】你是個丐幫啊!你怕什麼真武!
【未晞】我……
她到底是怕真武還是怕李睿珂這個就得問她自己了。
她放慢節奏就是怕自己捉急,一捉急就容易輸,尤其是在李睿珂麵前從來都不肯認輸和低頭,一直都跟他較著勁。
【輕言】他又不知道你是誰,輸了就輸了。
【未晞】我知道他是誰啊。
【輕言】輸了不還有兩場嗎?你都輸了我也送好不?
【未晞】我又不是因為怕輸,又不是為了你的鎮派。
那她到底是為啥這麼半天不動?真的隻是因為對麵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