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風矜燁,那個大娘現在已經猜到我以前的身份了,我害怕他會最後把我們的身份全部挖出來,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,到時候恐怕會造成很多的困擾。”
聽著女子的這一份擔心,風矜燁這才明白了他剛剛為什麼說的時候會是剛剛的那一幅表情。
“你放心吧,有我在,我們的身份就永遠不會暴露。我也永遠不會讓我們成為三國戰鬥之中的一個重要的環節。”
說著,風矜燁朝著她溫柔的點了點頭,也懶得去查病曆了,從慕詩婷到腰間拿過一把鑰匙,隨後走到那隔間門前,將隔間打開。
隻是當他剛剛走進去,便見的大娘就要朝著他麵前撲過來。
看著她那凶神惡煞的樣子,風矜燁眉頭皺的更緊,臉上更是微微的歎著氣。
之前他突然之間抬起腿朝著那大娘的方向,一腳踹了過去,緊接著就把她直接踹到了床頭上。
不過,幸好風矜燁掌握的力度和方向,隻是讓她的背磕到了床頭上,從而造成了脊梁骨折斷,除了這個,倒也沒受什麼傷害。
就在她還準備負隅頑抗的時候,風矜燁突然之間從自己的袖子之中拿出了一包銀針,緊接著緩緩的朝著大娘的方向走去。
“說實話,以我對我家娘子的了解,她在把你綁進來的時候,應該會給你身上多紮上幾針,讓你動彈不得,所以我現在特別的好奇,你剛剛是怎麼跑過來的?”
說著,他的目光朝著屋子裏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看了一眼,隨後嘴角勾起了一抹恣意的笑容。
“你以為房梁上的那個人可以耐我何嗎?不如我們兩個人打一個賭吧!你看剛剛我已經把你脊梁骨給踢斷了。
在這個世界上,我想除了我應該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治好你了,你不是心裏一直特別的好奇,我和我家娘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嗎?那我現在告訴你好了!”
說著,風矜燁走到一旁坐下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悠哉悠哉的喝完之後,這才再次開口。
“如果我今日能夠把房梁上的那個人給殺了,不如你就告訴我,我家娘子拿走的那包藥粉到底是什麼,但如果到最後我被你們擒住了,我也可以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,而且治好你的脊梁骨。”
這個誘惑對一個脊梁骨壞了的人來說真的是非常大了。
由於剛剛斷了脊梁骨,所以現在她的後背是鈍疼鈍疼的,這些疼痛足以讓一個人失去有的理智。
所以,那個大娘鄭重的點了點頭。
“好,我答應你的這個賭約。”
隨著他的話落,風矜燁悠哉悠哉的從自己的針包裏拿出一枚銀針,朝著房梁上刺了過去,而發亮上的人為了躲避銀針,也成功的從房梁上跳了下來。
“閣下還是快出來吧!”
隨著他的話落便見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從屋梁上下來,而那個男人不僅穿著夜行衣,就連臉上也是蒙著一層黑色的布。
見到他的這一番打扮,風矜燁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,隨後對著他點了點。
“閣下是壞事做多了還是?長太醜了,所以要把臉蒙上?”
風矜燁的這一句話足以惹怒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,果然是追了他的話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