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夜王夜絕影,白無常,你來的時候也不打聽打聽,我身邊都有些什麼人,難道此刻你想吵醒他麼?”
麵對這極具威脅性的話,白無常眉頭微微一蹙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。
“他怎麼了?”
按道理說,他們這樣談話,以夜王的警覺性來說不可能不知道。
難道說夜王出了什麼事情?
若是這樣的話,那就更好了,兩個一起殺掉。
“喝醉了而已,不過就算是喝醉對付你也是綽綽有餘。”
說著,藍妖妖就已經轉身向床榻走去。
這下,白無常的神色微微有些鬆動,隻不過,他還是定定的站在那裏,沒有絲毫移動。
就在他確定夜王是昏迷而不是醉酒的時,剛要使用內力……
突然!
夜絕影猛地坐了起來,白無常瞬間消失不見了。
呃?
白無常這麼慫?
剛剛不是挺神氣的嗎?
懶得理會白無常是不是真的離開,她立馬來到床榻邊。
“你醒了,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。”
“嗯!”
夜絕影捂著胸口,麵色低沉,眉頭微蹙。
藍妖妖知道蠱蟲一直在試圖鑽進他的心髒,若不快點取出來,對於夜絕影來說,時時刻刻都是折磨。
所以她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,給他動手術,強行取出來。
他們去找隔壁的房間去找寒邪的時候,寒邪正在發高燒。
而且高燒還是因風寒引起的。
沒道理啊!
她昨夜給他包紮過,用的都是最好的藥,不可能會感冒,除非他睡覺喜歡踢被子,或者夜裏出過房間,所以才會受風寒。
不管是哪一種,她現在都必須帶他一起走。
她不能枉殺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。
他們一到城鎮上,藍妖妖立馬買了一輛馬車,一直快速行駛了半天後,馬車在荒郊野嶺停了下來。
將馬車隱藏好之後,邊進入了一個不深的山洞中。
藍妖妖收拾了洞內的雜草,便走到洞口,看到寒邪就坐在洞口邊上。
他目光沉靜,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。
“你好些了嗎?”
“多謝。”寒邪看了自己的傷口,對著她微微拱了拱手。
自從夜絕影將寒邪從絕望之船救出來到現在,他的話一直很少。
夜絕影也話少,不過他們卻是完全不同的性格。
夜絕影孤傲高冷,而他是純粹的沉默,貌似沒有必要說的話,他不會多說一個字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。
“我等一下要在裏麵給夜絕影解毒,過程有些危險,稍有不慎,他就會死。你……”
藍妖妖並沒有讓寒邪知道,夜絕影體內是怎麼回事,隻是說他中了毒。
寒邪了然點點頭。
“放心,我會守住洞口。”
其實!
他知道,藍妖妖並不是讓他守住洞口,而是不想讓他知道一些秘密。
藍妖妖道了謝之後,便走進洞裏,隨後將一些雜草堵住洞口。
即使這樣,她還是不放心,於是又在接近洞口的地方灑下了藥粉。
走到裏麵之後,她便把動手術需要用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。
“正是夜王夜絕影,白無常,你來的時候也不打聽打聽,我身邊都有些什麼人,難道此刻你想吵醒他麼?”
麵對這極具威脅性的話,白無常眉頭微微一蹙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。
“他怎麼了?”
按道理說,他們這樣談話,以夜王的警覺性來說不可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