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厲君沉點點頭,隨手掀開桌子上的文件。
許深深又喂了他幾勺,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。
她的視線投向厲君沉手裏的文件。
“這是賠償書。”厲君沉沒等她開口,主動道:“明天這份賠償書就會送到葉氏集團。”
“賠償金是多少?”許深深問。
“本來隻想要一個億的,不過今天你竟然做了讓我不愉快的事情,我決定要一億五千萬。”厲君沉涼薄的說,“那五千萬就當做是精神損失費。”
許深深咬著唇,“我和葉家已經沒有關係了。”
“哼,葉瀟然向你求婚,我提前替你試探一下,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。”厲君沉冷冰冰的說。
“怎麼試探?”許深深有些詫異。
厲君沉一隻手攬住她的細腰,目光陰沉的說:“如果多給我一倍,我就還你自由。”
許深深笑了,“厲先生,你真是看得起我,葉家怎麼會答應。”
“答不答應,明天就見分曉。”厲君沉清冷冷的說。
“如果葉瀟然答應了呢?”許深深認認真真的看著他,他會放手嗎?
厲君沉發出陰惻惻的笑聲,“許深深,你才跟了我幾天,就像走了。”
他放在腰上的手臂,用力一緊,目光深冷的看著她,“多給我兩倍,我都不會放過你,畢竟我還沒玩兒夠。”
許深深看著他,明淨如玉的小臉露出一抹蒼涼的笑,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眉骨,他的鼻梁,忍著心痛說:“厲先生放心,我也不舍得離開你,畢竟隻有你能給我想要的。”
“許妖精。”厲君沉將俊臉埋入她的胸口,和她癡纏起來。
——翌日。
許深深要出門上班,她等著厲君沉。
厲君沉一邊扣著西裝外套的扣子,一邊不慌不忙的從樓上下來。
“在等我?”
“在等你的車。”許深深今天穿得很職業化,黑色西褲,白色立領襯衣,身上背著褐色的通勤包,然而腳上卻是一雙高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。
為了氣場,她也是拚了。
“正好,一起厲氏,和我一起見葉瀟然。”厲君沉深黑的眸子波瀾不驚。
許深深想起他昨晚的話,知道今天一定是血雨腥風。
“我能不去嗎?”許深深皺著眉問道。
“那你自己走下去。”厲君沉一副沒商量的口吻。
“我去。”許深深苦巴巴的說,“我明天就去學開車。”
“你不會開車?”厲君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許深深發虛,紅著臉,理直氣壯的說,“不可以嗎,誰能想到許家突然破產,我都是有專門司機接送的。”
厲君沉黑眸微微一沉,“我教你。”
許深深愣了一下,“你那麼忙,不用了。而且有專門的駕校。”
“理論不如實際操作。”厲君沉說。
“厲先生,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嗎?”許深深忽然問道。
厲君沉的俊臉不自覺一紅,“要你管!”
“如果你和我是第一次,你是怎麼做的那麼好的?”許深深幽幽的問。
“許深深,你害不害臊?!”厲君沉怒道。
“你說的理論不如實際操作,我就像是想知道你在沒遇見我之前,是不是都是理論家?”許深深一臉無辜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