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清冷冷的笑著,“我們這裏有小孩子?”
“我還有事要忙,你既然有話想和我說,再找機會吧。”厲君沉冷淡的說。
聶紫珊抿抿唇,“上去喝口茶吧。”
厲君沉卻沒有理她,轉身走向許深深,“跟我走。”
“去哪裏?”許深深詫異的看著他,一雙霧蒙蒙的水眸十分迷人。
他拉著她的手臂,轉身上了自己的車。
車門一關,她就被厲君沉壓在了車上。
許深深呼吸一沉,“你,你要幹什麼,不是說在外麵要拉開距離嗎?”
“我反悔了。”厲君沉冷冷的說,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提出來。
真的是一點漏洞都不能有,不然許深深會死命的鑽進去。
許深深訕訕的看著他,“厲先生,都說女人心海底針,你的心更難琢磨。”
厲君沉鬆開她,沉穩的坐回到車座上。
許深深也坐起來,整理著身上的衣服,無奈的一歎,“唉,你說你想讓我怎麼辦?”
“該怎麼辦就怎麼辦。”厲君沉清冷的看著窗外。
許深深抱住他的手臂,把頭倚在他肩膀上,“這樣可以嗎?”
說完,她換了一個姿勢,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,做小鳥依人狀,“這樣可以嗎?”
厲君沉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裏,目光深沉,“怎麼樣都可以。”
許深深明媚的笑了,“到底是我厲害,連厲先生都冷落不了我。”
厲君沉皺起眉,“剛剛你和宗崢嶸都說了些什麼。”
兩人的表情都那樣的古怪。
許深深順勢就倚在他的胸口,笑著說道:“也沒什麼,就是討論了一下,鳩占鵲巢的事情。”
“誰是鳩誰是鵲?”厲君沉擰眉。
“當然你是鳩……”許深深意識到這麼說不太好,話鋒一轉笑道:“厲先生才不是什麼鳩呢,你怎麼可能是個鳥兒啊。”
正在開車的裴哲雙手一抖,方向盤差點打滑,幸虧他車技精湛,不然可能就要出事了。
厲君沉蹙眉,“會不會開車?”
裴哲沒敢吭聲。
許深深淡淡的笑著,問道:“厲先生可是要和她舊情複燃?”
“為什麼這麼問?”厲君沉眯起深邃的黑眸,深沉的看著她。
她烏眸平靜,一隻手墊在他的肩頭,下巴抵在上麵,笑道:“如果厲先生有這個打算,我會克製的不去粘你的。”
“如果我沒有這個打算呢?”厲君沉冷冰冰的問。
“那我就繼續粘著你。”許深深簡簡單單的說。
厲君沉睨了她一眼,不再說話。
許深深也不再多問,就當他是默許了。
到了許氏集團,許深深從車上下來,她望著車裏的厲君沉,笑道:“厲先生,晚上我要和聶紫珊一起吃飯。”
“嗯。”厲君沉應了一聲。
許深深想了想說,“葉瀟然也會來。”
“到時候我來接你。”厲君沉涼薄的說。
“看來厲先生是怕我跟別人跑了。”許深深開玩笑的說。
“你真敢和別人跑掉,我就打算你的腿。”厲君沉冷冷的威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