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無奈的望著厲君沉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厲先生,如果我被抓了你會管我嗎?”
從她讓他從涼水澡的那個想法來看,他不會。
看他搖頭,許深深很失望,“那好吧。”
“好什麼?”厲君沉冷冷的問。
許深深抬頭望天,“你如果不管我,我就去勾引一下警察局的局長,犧牲一下自己的……”
她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厲君沉扛上肩頭,雅致的大手在她的翹臀上狠狠一拍。
“胡鬧!”
許深深笑了,“就知道你舍不得,不過三年前的車禍是真的有問題,我聽人說是白家幫白媛媛花錢擺平的。”
“既然對方收了錢自然不會起訴她。”厲君沉清冷冷的說。
許深深卻搖搖頭,“我並不在意受害者會做什麼,我隻是想讓白媛媛身敗名裂而已。”
所以毀了她最好的方式,除了讓她身無分文,就是名譽掃地。
“我會幫你查,還有不許再說那種話!”厲君沉很嚴厲的訓斥,“當著你爸爸的麵,你也太不規矩了。”
“厲先生,你最沒資格這麼說我了。”許深深幽幽的說。
啪!
厲君沉狠狠的給她的小屁股一巴掌,“許深深,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。”
“你扔啊,你敢扔我我就讓我爸爸晚上去找你。”許深深壞壞的說道。
厲君沉眉峰輕壓,“幼稚。”
“你怕了?”許深深笑眯眯的問,她因為被扛在肩頭,很想看看他的表情。
“沒有。”厲君沉語氣冷厲,他又不是小孩子,這種東西嚇不到他。
許深深抿抿唇,她才不信!
——天色不早,許深深把家裏的燈都打開。
今天是父親的頭七,她要在這裏守一晚上。
“厲先生,如果你有事可以不用陪我。”許深深再次說道。
厲君沉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本圍棋書,語氣清冷,“這麼著急趕我走,是想和誰幽會嗎?”
許深深癡癡的笑著,“我把能約會的都轟走了,你不是也看到了。”
她指的是宗崢嶸和湛凰羽。
“你怎麼看湛凰羽這個人?”許深深忽然問道。
“湛家和厲家曾經有些生意往來,關係不好不壞,前幾天湛家的老人給我打電話,希望讓我帶你去見見湛凰羽,我推脫不過才帶你去的。”厲君沉已經後悔了,早知道就拒絕了。
許深深點點頭,“他為什麼要見我,喜歡我?”
可是她卻感覺不太像。
她感覺湛凰羽看自己的眼神更加純粹一些。
“真把自己當成小萬人迷了?”厲君沉聽她這麼說,不快的皺起眉。
許深深莞爾,“我是萬人迷不好嗎,不然怎麼把你勾引到手的。”
厲君沉挑眉,“紅顏禍水。”
許深深很自然的勾住他的脖頸,笑道:“你才是禍國殃民!”
敢說他是禍國殃民的,她是第一人。
所以許深深的嫣紅的唇瓣被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她疼得捂住自己的嘴,“你屬狗的。”
他再次挑眉。
說他禍國殃民,又說他是狗。
許深深怕是活不過今晚,很可能和她爸爸一起走了。
許深深感覺不妙,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,可是為時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