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經常見麵嗎?”聶雯瑜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。
“說你蠢你還不信,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當然要見麵了。”宗崢嶸得意洋洋的看著厲君沉,繼續說道:“我可是比厲總還要經常看到她。”
許深深有些無奈,他這是要引站嗎?
“那你這臉是怎麼回事?”聶雯瑜留意到他的臉頰青了一塊。
宗崢嶸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今天中午被葉莫凡揍的臉頰,哼了哼,“要你管!”
厲君沉神情冷淡,他沉默寡言,和相處不熟悉的人更是很少說話。
許深深怕他寂寞,笑道:“他的話你聽聽就好,不要當真。”
厲君沉的手下意識的揉了揉她腦後的頭發,“他說的沒錯。”
許深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“我們也有合作,記得經常來公司找我彙報一下進度。”厲君沉不冷不熱的叮囑。
許深深忍住笑意,看似不在意,其實他很在乎。
這算什麼?
吃醋嗎?
不過以厲君沉的性格,應該不會。
應該隻是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,被人覬覦,心裏不爽而已。
“好。”許深深答應著。
聶紫珊看到厲君沉那麼溫柔的對許深深,一根刺狠狠的紮入她的心中。
她笑著走過去,“來吃飯吧,今天吃火鍋,君沉我買了你最喜歡的吃的螃蟹。”
厲君沉點點頭,卻問懷裏的許深深,“你吃得了嗎?”
螃蟹是寒性的東西,她正好來大姨媽,不知道能不能吃。
“我可以吃別的。”許深深其實並不在意。
反而厲君沉記掛著,讓她有些不好意思。
聶紫珊捏了捏手臂,讓自己不要陷進去,她相信厲君沉隻是一時新鮮。
許深深一點內涵都沒有,厲君沉不會真的愛上她的。
他們來到飯桌前,厲君沉抽出椅子讓許深深坐下。
這一邊人已經夠了,宗崢嶸和聶雯瑜隻能坐到一起,因為主位要留給聶紫珊。
其實聶紫珊很想坐到厲君沉的身邊,但是她今天是主人。
“我們幹一杯吧。”聶紫珊舉起高腳杯。
許深深也舉起來,卻被厲君沉按下,“你喝果汁。”
“我已經沒事了。”許深深看著被子裏的紅酒,抿抿唇。
“不行。”厲君沉拿過她的杯子,將裏麵的紅酒倒進自己的杯子裏,然後給許深深到了半杯果汁。
聶紫珊麵無表情的看著,厲君沉有潔癖她是知道的,就算對方沒動過,他都不會動。
今天這是怎麼了?
是故意刺激她嗎?
許深深不情不願的端起酒杯,厲君沉比她爸爸還要嚴厲。
眾人終於都舉起酒杯,互相幹杯。
然後厲君沉隻是意思了一下,隻和許深深實實在在的碰了一下,“少喝一些,太涼。”
“厲先生,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的保姆了。”許深深很幽怨。
厲君沉斜睨著她,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許深深立刻放下筷子,從鍋子裏撈了一片羊肉放到他的碗裏,“我錯了,我才是保姆,你吃飯吧。”
她惹不起,拍馬屁還不行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