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性格孤僻,不需要朋友。”許深深拒絕。
她防得滴水不漏,讓聶紫珊還無攻擊之力。
許深深別有深意的看著聶紫珊,忽然問道:“宗夫人,你有孩子嗎?”
“當然沒有。”聶紫珊看了一眼厲君沉回答。
“沒孩子就沒負擔,想要改嫁應該不是問題。”許深深笑著說。
聶紫珊不知道許深深葫蘆裏買的是什麼藥,回答的非常小心翼翼,“這種事要看緣分的。”
“你為什麼不告訴深深,你給我哥守孝滿三年你是不能離婚的。”宗崢嶸冷幽幽的說道,“當初我哥才死了一個月,你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婚的。”
原來還有這種事。
許深深意味深長的看向聶紫珊,這也太打臉了。
聶紫珊不尷不尬的笑笑,“我是想盡早把宗家交到你手上。”
這裏有真是牽強。
“現在也可以,你舍得放手嗎?”宗崢嶸邪冷的問道。
聶紫珊拿著筷子的手微微用力握緊,許深深和宗崢嶸左右夾擊,讓她有些自亂陣腳。
她有所顧忌的看了一眼厲君沉,然後低下頭,默默的吃著飯。
看似不經意的動作,卻透露著很多訊息。
吃過晚飯,厲君沉準備帶許深深回去。
聶紫珊有些不舍,“吃過水果再走吧。”
“深深已經困了。”厲君沉淡淡的說。
許深深的兩隻眼睛紅紅的,一看就是缺覺。
厲君沉這麼在意許深深,讓聶紫珊的心更加的疼,“那好吧,我就不多留你們了,下次再找時間詳談吧,就我和你。”
“看時間。”厲君沉似乎並不想。
許深深撩起眼皮看著聶紫珊,她明明很喜歡厲君沉,卻嘴硬不說出來。
還企圖把圍繞在厲君沉身邊的女人都趕跑,真是居心不良啊。
等厲君沉帶著許深深離開,聶紫珊這才關上門。
她動作很慢,眼睛裏滿是冷意。
“那麼在意你怎麼不和他說?”宗崢嶸站在她的身後,輕飄飄的問。
“你懂什麼。”聶紫珊語氣陰冷。
“我當然懂了,你就是放不下自尊和驕傲,你做不到許深深那樣厚顏無恥,喪失自我。”宗崢嶸取笑道:“可是偏偏厲君沉喜歡,你們都不明白,許深深越是委曲求全,越讓厲君沉在乎。”
“她和外麵的那種妓女有什麼區別!”聶紫珊不滿的問道。
“有,她隻服務於厲君沉,你見過她真的和厲君沉以外的男人睡過?”宗崢嶸笑嗬嗬的說,“反正許深深就是有這個魅力。”
“你也喜歡她,為什麼不把她搶過來?”聶紫珊看向他,“如果你沒辦法,我們可以聯手,各取所需。”
“嗬!”宗崢嶸諷刺的一笑,“你和許深深最大的區別就是你的欲望全寫在臉上了。”
“難道她不是嗎?”聶紫珊問道。
“唉,你真是蠢,許深深隻想討好厲君沉,而不像你,你是想得到想要霸占,你帶著野性和攻擊性,沒男人喜歡的。”宗崢嶸涼涼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