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許深深選擇了一條萬劫不複的道路之後,她自己就很清楚自己的地位。
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名媛,她甚至不如一個出身平凡卻幹淨的普通女孩。
不過,既然是自己選擇的路,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。
沒有回頭路,她也不會彷徨。
聶雯瑜看到許深深簡直是百毒不侵,氣得跺了跺腳。
許深深淡淡一笑,轉身離去。
送走了姚雪麗,現在厲君沉也不在,她感覺一個人輕鬆了很多,同時心裏有也覺得空蕩蕩的。
為了甩掉這種悵然的感覺,她決定回公司努力工作去。
她才回到公司沒多久,就有人走近辦公室。
此人正是阮清婉。
許深深一點都不詫異,其實阮清婉早就應該出現了,然後就是上演一部“我給你錢你離開我兒子”的戲碼。
“白夫人故意躲開厲先生的嗎?”許深深沒有站起來,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睇著她。
阮清婉有種被人看透的感覺,心裏有些不舒服。
在她眼中,許深深不過是一個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,可是被一個自己瞧不起的人看透,當然覺得不爽了。
“我想來就來。”阮清婉冷傲的回答。
其實,是聶紫珊告知她,會把厲君沉帶去美國幾天,她這才出現的。
在她心裏,聶紫珊絕對比許深深適合厲君沉。
最重要的是,聶紫珊對白家沒有那麼深的敵意。
“你都做了什麼好事?!”阮清婉語氣嚴厲,“你把媛媛的臉弄傷了,讓我在白家很難做!”
許深深淡笑,“你在指責我?”
“廢話!”阮清婉更加嚴肅的看著許深深,“要不是君沉護著你,你怎麼可能四平八穩的坐在這裏!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?”許深深一臉困惑,不疾不徐的看著阮清婉。
阮清婉一時語塞,氣勢一下子就弱了。
她竟然質問她有什麼資格。
“如果我是厲先生明媒正娶的兒媳婦,你都沒有資格教訓我,畢竟他根本不認你這個媽。”許深深諷刺的笑笑,“所以你有什麼資格管我?不服氣可以去法院告我。”
“你太囂張了!”阮清婉被她氣得頭都要炸了。
許深深輕笑,“真是搞不懂你們,當初葉家白家不就是用非常手段搶走許氏集團的,如果我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,他們怎麼反而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,來指責我?做人還真是雙標啊。”
阮清婉咬咬牙,“許深深,你別得意,我倒要看看沒有君沉的保護,你會是個什麼樣子!”
許深深聳聳肩,表示不以為意。
阮清婉這次沒討到便宜,氣得轉身就走。
從許深深的辦公室裏走出,她一邊走一邊打電話,“我已經和她談過了,態度太囂張了,我看就是要給她點顏色看看!”
對方不知道和阮清婉說了什麼,阮清婉浮現一絲詫異,“你是說把宗崢嶸牽扯進來?他應該沒那麼容易上鉤吧?”
“這你就不用擔心了,宗崢嶸非常喜歡許深深,色令智昏他不會發現的。我是他嫂子,和他生活了幾年了,非常清楚。”聶紫珊冷冷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