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萬一厲君沉在家,就是賭氣不給她開門呢?
有句話說得好,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,耍不了流氓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。
“我說回去你就回去。”許深深有幾分嚴厲的說。
司機愣了半晌,抿抿唇,隻能重重的歎了一聲,轉身上車,然後開車離去。
等車子開走,許深深又按了幾次門鈴,可還是沒有回應。
一下子半個小時過去了,許深深在門口快要凍成了雪人。
這時,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開過來,她一下子就露出笑臉。
“是許小姐。”裴哲沒有想到帶著厲君沉去包紮傷口的功夫許深深就來了。
“直接把車開進去。”厲君沉語氣沉冷,他右手上包著繃帶,有淡淡的血痕印出,看來傷得很重。
裴哲猶豫了一下,“可是雪很大。”
“開進去!”厲君沉冷冷的命令。
裴哲不敢不從,一腳油門把車開進了別墅大門。
許深深本想攔住的,可是車速也太快了,噌的一聲就從自己的麵前開了過去,她都沒來得及反應。
不過她還是追了過去。
看到厲君沉從車上清冷的下來,她高聲喊道:“厲先生。”
厲君沉的腳步沒有任何的猶豫,邁步就往別墅走。
“厲先生。”許深深的聲音軟的像隻貓崽子,一隻手拉住他的衣袖,“你怎麼不理我啊?”
厲君沉一句話都沒有,將自己的衣袖扯回,頭也不回的往裏走。
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。
砰地一聲,他將門甩上。
許深深無辜的眨眨眼睛,到底是怎麼回事?
她不相信隻是一個擁抱就能讓厲君沉這麼生氣?
“裴特助……”許深深轉移了目標。
“許小姐,厲總這才好像是真生氣了,把家裏的東西都砸了,手也受傷了。”裴哲淡淡的說。
唉。
許深深一歎,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你不要問我,我也不清楚。今天厲總提前回來就是為了你。”裴哲回答。
許深深看著別墅二樓的燈亮起來,就拍到房間的窗戶下衝著裏麵喊道:“厲先生,你下來,我們把話說清楚。”
隻看到窗簾上映著一道清冷孤傲的孑然身影,卻不見他掀開簾子看看自己。
裴哲先進去給厲君沉送藥,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。
估計是厲君沉不讓他出來。
許深深凍得渾身發抖,她跺了跺腳,此時大雪紛飛,雪已經下的很大了。
許深深的肩膀都白了。
裴哲掀開簾子的一角往下看著,有些擔心,“厲總,許小姐不會被凍感冒吧?”
厲君沉就坐在沙發上,一動不動,雙眸幽深而冷冽,黑沉沉的眸子在黑暗裏散發著幽幽的光芒。
看他不為所動,裴哲繼續說道:“許小姐身體弱,萬一凍著了發高燒怕是會出事。”
厲君沉似乎皺了一下眉,但是依舊沒有動。
裴哲看了他半晌,心想真是一個別扭的男人。
等他在掀開簾子看出去的時候,驚訝道:“咦,許小姐不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