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怎麼在醫院?
是厲君沉送她來的?
她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。
“深深,你醒了?”宗崢嶸從外麵進來,看到她一個人坐起來,有些驚訝。
許深深看到宗崢嶸皺了皺眉,“宗先生。”
“是我。”宗崢嶸很高興,把手裏的保溫飯盒放下說道:“你都睡了三天兩夜了。”
“那麼久?”許深深蹙眉,“那葉莫凡和白媛媛的婚禮呢?”
“是後天。”宗崢嶸回答。
許深深鬆了一口氣,幸好她沒錯過。
“餓不餓,先吃飯吧。”宗崢嶸打開保溫飯盒,裏麵是熱乎乎的雞肉粥和清淡的小菜。
許深深沒什麼胃口,搖搖頭。
可是宗崢嶸卻說“你吃一些,不吃就沒有力氣,後天你怎麼去戰鬥?”
他用了戰鬥這個詞,讓許深深有些啼笑皆非。
宗崢嶸把勺子遞到她的手中,語氣溫柔,“吃飯吧。”
許深深輕輕的頷首,然後湊到桌子前,慢條斯理的吃起來。
“是你送我來醫院的?”許深深吃了一口粥,幽幽的問著。
宗崢嶸點頭,“我去名山別墅找你,結果看到你一個人走在雪裏,當時你眼神都渙散了,走路也是輕飄飄的,嚇得我立刻送你來醫院。你這是怎麼了,和厲君沉吵架,他把你轟出來了?”
許深深非常的苦澀,抿抿唇,“差不多吧,他說不想看到我。”
“真是的,那也不能下著雪就讓你出來。”宗崢嶸很氣憤的說。
許深深輕歎,把事情和宗崢嶸解釋了一遍。
宗崢嶸對厲君沉本來就很不滿,再怎麼解釋,他還是覺得厲君沉就是一個大笨蛋。
“深深那種男人離開以後,我要你。”宗崢嶸嬉皮笑臉的回答。
許深深眨眨眼睛,很認真的發出好人卡,“對不起,我不喜歡你。”
宗崢嶸笑出聲音,“深深,你真的是絕了。”
許深深淡淡的一笑,埋頭繼續吃飯,“我想出院。”
“不行,你這樣至少要躺到後天。”宗崢嶸變得非常嚴肅,“你差點感染肺炎,必須根治,不然對身體不好。”
“可是後天還有一場婚禮要參加。”許深深猶豫的說。
“婚禮是在晚上,我幫你安排好一起了。”宗崢嶸沉聲道,“你就安心養病吧。”
許深深也知道自己出院其實也什麼都做不了,她身體軟的要命,連拿勺子的力氣都沒有,更別提出院了。
——厲氏集團。
“查不到許小姐的下落。”裴哲的聲音很低,已經過去兩天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厲君沉黑眸冷銳,“難不成她憑空消失了嗎?’“也沒有宗崢嶸的消息。”裴哲如實的回答。
真的很奇怪,竟然沒有人能找到他們。
厲君沉神情冷鷙,雙眸衝著戾氣,想到許深深和宗崢嶸在一起,而且已經消失了好幾天,他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在膨脹,一股怒氣從心底湧上腦門,他冷冷的說,“不用找了,再也不要讓我見到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