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沒辦法想象,萬一韭菜葉粘在他門牙上的樣子。
看到她笑得那麼開心,厲君沉卻黑了臉,不用問都能猜到她腦補了什麼。
許深深看他不悅,立刻收斂笑容,頓了頓說:“你去上班吧,我一個人在醫院也沒問題。”
“我就去三個小時,你老老實實的。”厲君沉叮囑道。
許深深點頭。
雖然每次厲君沉這麼說,她好像都沒有聽話。
厲君沉走的時候很不放心,特意叮囑護士看著她。
許深深幽怨的說,“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厲君沉慢條斯理的穿上西裝外套,語氣清冷,“許深深,你敢在不聽話,我就用皮帶抽你屁股。”
許深深已經感覺到疼了,訕訕的點點頭,“好,我哪裏都不去。”
她這幅病歪歪的樣子,能去哪裏。
看到厲君沉要走,她忽然張開雙臂,“厲先生,抱一下。”
“又不是小孩子!”厲君沉的神情有些不自然。
許深深失望的放下手臂,可是她腰身一緊,厲君沉已經走過來,把她抱入懷中。
他寬厚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。
許深深露出極為享受的表情,好溫暖好舒服啊。
等厲君沉走後,許深深就拿出平板電腦打遊戲。
半個小時後,她感覺有些餓了。
對了,昨天的蛋糕還有剩下,她可以吃。
她下床去找蛋糕,在茶幾下麵發現了蛋糕盒子,她把盒子放到茶幾上,打開蓋子,卻發現裏麵的蛋糕沒有了。
昨天明明剩下很多啊。
難道都被厲君沉給吃了嗎?!
想到這裏,她雙手捧著臉,癡癡的笑著。
他吃得這麼幹淨,是不是說明蛋糕很好吃呢?!
不知為何,她感覺非常的幸福。
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。
——許深深一個人在病房裏打遊戲,門口忽然站著一個人。
她感覺有人在看自己,放下手中的平板,看向門口。
因為門是敞開了一條縫隙,她隻能看到一個人影,卻看不清那個人是誰。
“什麼人?”許深深語氣冷厲。
門倏然推開,一個男人走了進來。
“白光輝?!”許深深蹙眉,他怎麼來了?!
白光輝走進來,想不到身後竟然還跟著阮清婉。
他們一起來準沒好事。
許深深冷冷的看著他們,嘴角露出一絲妖媚而諷刺的笑容,“昨天的婚禮我可什麼都沒有做,你們來找我幹什麼?”
“深深,我們來找你是有事商量。”白光輝清了清嗓子,他看了一眼阮清婉,又看了看她,說道:“我們希望你能夠盡快和君沉生一個孩子。”
生孩子?
許深深愣住了。
一直以來,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是她,怎麼他們也開始不走套路了?
“我能問問為什麼嗎?”許深深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。
前幾天阮清婉還找過她,讓她離開厲君沉,怎麼今天就改了口風。
這也變得太快了。
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