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君沉轉身看向身後的兩個男人。
“厲先生饒命!”那個打了許深深的男人已經嚇得跪下,另外一個已經站不穩用手扶著牆,勉強站著。
厲君沉一語不發,他慢條斯理的挽起黑襯衣的衣袖,扯鬆了領帶,目光威嚴而凜冽。
“是你母親讓我們這麼做的,我們下次不敢了。”兩個人跪在地上,不停的磕頭。
厲君沉卻還是沒有說話。
他伸手揪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衣領,語氣冷如寒霜,“今晚的事情替我告訴所有人,誰特麼的敢碰我女人一根頭發,老子就廢了他!”
男人一愣。
而厲君沉卻揪著他的衣領,把他的頭往低頭台上磕。
隻用了三下,男人就已經頭破血流。
另外一個男人嚇得已經站不起來,就準備偷偷地爬出去。
厲君沉抬起腳,一腳踢在他的雙腿之間,然後狠狠的碾壓。
“啊!”男人發出淒厲的喊聲。
那是許深深見過的最血腥的場麵。
那一夜一直清晰的記在她的記憶裏。
頭一次有一個男人這麼拚命的為了自己。
雖然那個男人的手裏沒有刀沒有槍,卻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的厲害。
滿洗手間的鮮血,讓人觸目驚心。
三十分鍾後,兩個男人被厲君沉折磨的已經沒有人形了。
躺在地上,發出痛苦的呻吟聲。
厲君沉走到洗手台前,弄開水龍頭衝掉手上的血,然後走向許深深。
“怕嗎?”厲君沉平靜而深邃的注視著她。
許深深丫頭,將自己的頭抵在他熾熱的胸口,“謝謝你,厲君沉,謝謝你。”
厲君沉抱住她,將她緊緊地抱住。
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。
許深深一邊掉著眼淚一邊說著謝謝,好像停不下來。
厲君沉輕輕的安慰著她,“沒事了,我帶你回家。”
“嗯。”許深深哭得嗓子有些沙啞。
打開門,隻見裴哲和鍾凝,還有宗崢嶸竟然都在。
他們從門縫看進去,已經被牆上地上的血嚇得臉色發白。
“深深,你……”宗崢嶸想要說些什麼。
可是厲君沉卻不可一世的帶走了她,許深深溫順的跟著他,眼睛裏隻有他。
裴哲看了一眼後麵,無奈的搖搖頭,歎道:“惹誰不好,偏偏惹boss。”
說著,他拿出電話找人來善後。
阮清婉躲在角落,看到許深深被厲君沉救出來,氣得兩隻眼睛瞪圓,她咬著牙,低聲道:“許深深,你還真是福大命大!下一次絕對不會這麼便宜你了!”
厲君沉和許深深上了車。
許深深看到厲君沉手指關節有些擦傷,有些心疼,“你疼不疼?”
厲君沉側眸看她,“你這個傻瓜。”
明明她的臉比他嚴重。
許深深眼眶微微一紅,卻泫然一笑,“我確實是傻瓜,以後都不敢一個人上洗手間了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厲君沉語氣深沉。
“你要陪我去女洗手間?”許深深愣住了。
“許深深,你屁股又癢了吧?”他冷冷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