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的臉頰紅得像是能沁出血來,耳根子燒得很是厲害。
厲君沉邪魅的一笑,鬆開她的手,讓她繼續幫自己洗澡。
許深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,這個男人總是這樣!
“你剛才那麼著急衝進來是怎麼了?”厲君沉清冷的問。
許深深盯著他雋秀的側顏看了一眼,“葉瀟然約我出去吃飯,說有要事和我商量。”
厲君沉清冷冷的頷首,“不出所料。”
許深深軟綿綿的小手輕輕的揉著厲君沉的發絲,笑著說:“還是厲先生厲害,把什麼都猜到了。”
厲君沉淡然一笑,俊容沉穩。
許深深被蠱惑了,手上的力道也輕了。
“怎麼了?”厲君沉語氣淡淡。
“沒事。”許深深回過神來,掩飾著心底的情愫。
她給厲君沉洗好澡之後,便扶著他從浴室裏出來。
將厲君沉攙扶到沙發上,她立刻去找噴霧。
厲君沉看她忙來忙去的樣子,目光漸漸溫柔。
許深深拿著噴霧回來,對著他扭傷的腳踝噴了噴,然後感覺不放心,又噴了好幾次。
厲君沉的腳也非常的修長而且白皙,指甲修剪的恰到好處,給人一種清俊的美感,有種希臘雕像的那種感覺。
“你這樣怕是沒辦法陪我出去了。”許深深皺著眉,“要不然去醫院看看吧?”
“不必。”厲君沉看了看自己的紅腫的腳踝,“我沒那麼嬌氣。”
許深深坐到他身邊,“可是放你一個人在家我也不安心。”
畢竟他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。
自己不能丟下她。
“不然我和葉瀟然說一聲,改天再說。”許深深淡淡的說。
厲君沉看了看她,嘴角微微勾起,“你不必為了我延後這件事,你把許氏集團看得那麼重要,這件事還是趁熱打鐵的好。”
許深深卻眉頭一直沒有舒展。
“打電話給葉瀟然,就說今天你在名山別墅請客。”厲君沉清冷冷的說,“有我在,他才不敢難為你。”
由始至終,他都在替她著想。
許深深不感動是假的。
她溫溫涼涼的一笑,“好,我去打電話。”
——半個小時後。
葉瀟然開車來到名山別墅。
對於許深深突然更改吃飯的地點,他還是有些驚訝的。
走進別墅,他看到厲君沉坐在沙發裏,卻沒有看到許深深的影子。
他注意到厲君沉沒有穿襪子的腳,猜測的問,“深深改了吃飯的地點,和你有關?”
厲君沉抬起俊朗的麵容,目光冷酷的看著他,“你覺得呢?”
葉瀟然輕笑,看來是這樣沒錯。
趁著許深深不在,他說道:“厲總露了這麼一手,讓很多人都非常的驚訝。”
連他都差點招架不住。
所以隻能棄車保帥。
厲君沉目光冷銳,周身卻有淡淡的貴氣籠罩,“我不過是給你弟弟一個教訓,讓他以後老實一些。”
葉瀟然不由得一笑,那葉家付出的代價可有點大。
“莫凡已經被我父親關了禁閉,一個月不能出門,厲總可以放心他已經嚐到教訓了。”葉瀟然坐到厲君沉的對麵,雙腿交疊,雙手放在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