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聶紫珊帶著他們來到吃飯的地方,三人走進去,發現偌大的包廂的圓桌前已經坐了好些人。
白光輝和阮清婉自然不必說,他們不來,許深深也不可能出現。
除了他們,還有白玲和葉莫凡,白媛媛現在還在監獄裏,自然不會出現在這裏。
還有兩個人讓她很意外,一個是紀湘君,另一個就是司徒婉婉。
厲君沉掃了他們一眼,俊美的麵容浮現深深的不悅。
他帶著許深深走過去,替她抽出椅子,讓她先坐,然後自己坐到她的身邊,目光敏銳冰冷的看著眾人。
眾人心裏都有些詫異,想不到向來冷酷的厲君沉,對許深深這麼體貼。
難道是真愛?
許深深淡笑,視線悠閑的掃過眾人,“這麼大的排場,是打算挨個給我敬茶賠罪嗎?”
席間,阮清婉的臉色就變了,她冷冷然,“許小姐,你也太得意了。”
許深深抬起一隻手,用手背托著下巴,露出耐人尋味的笑,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,說我狐假虎威,真老虎在這裏有本事你動動?”
她轉頭看向厲君沉,笑容迷人。
厲君沉喜歡她的笑,不管是嫵媚的,陰險的,他都喜歡。
他喜歡這樣的許深深。
阮清婉深吸一口氣,那還是自己的親兒子呢!
“深深,你……”葉莫凡終是忍不住開口了。
“葉少,請叫我許小姐,我和你不熟。”許深深表情忽然嚴肅,語氣冷若寒霜。
葉莫凡被噎的臉色一變,可是當著厲君沉的麵,又不能說什麼,“許小姐,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了媛媛?”
“不能。”許深深回答的斬釘截鐵。
“為什麼?”葉莫凡隨口問道。
“為什麼?”許深深很可笑的看著他,“你以為我許家當初差點破產是為什麼,你以為我許深深踩著自己的尊嚴往上爬又是為什麼?你以為我這麼恨葉家和白家又是為什麼?”
許深深接連三個為什麼,讓葉莫凡臉色越發的蒼白。
“可是你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。”葉莫凡冷幽幽的說,“現在隻有我哥手裏還有百分十五的許氏集團的股份,你現在是絕對的領導權。”
“真抱歉,不把你們趕盡殺絕,我絕對不會罷休!”許深深黑眸冷鷙,“你以為我為的隻是這些,我為的是我爸爸,他是怎麼生病住院的,你難道不清楚嗎?!”
葉莫凡的臉色又是一變,半晌都沒有說話。
“許小姐,你這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。”紀湘君看不過去的說。
“嗬,你一個外來人有什麼資格說我的恩怨指手畫腳?”許深深冷冷的問,在這方麵她誰的麵子都不給!
“作為一個女人,最可貴的就是善良。”紀湘君幽幽的說。
“善良就是被他們踩在腳下,任人宰割?”許深深氣的發笑,“湛夫人,你很善良嗎?”
善良兩個字綁架了多少人?
“我聽說白家已經把全部的股份都還給你了,葉家也給你了手裏隻剩下百分之十五,許小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?”紀湘君輕飄飄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