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門鈴聲十分執著的響著,按門鈴的人似乎是想將門鈴按碎。
許深深推開他,“去看看吧,我們的手機都在樓下,或許是有要緊事。”
厲君沉起身,穿上睡褲和睡袍,不情不願的走出臥室去開門。
許深深也下穿,穿了一條睡裙,肩上披了一條羊毛披肩,也匆匆的下落。
厲君沉打開門,看到秦雪裹得很嚴實的站在門口,手裏還拎著不知道是什麼的袋子。
“厲總。”她一腳踏進來,“我怕你一個人過年,不放心所以來看看。”
許深深聽到秦雪說的話腳步一頓,她決定先不下去了,聽聽她來到底是想幹什麼。
厲君沉十分厭煩,語氣帶著厲色,“不需要。”
秦雪一臉的委屈,“厲總,你一個人過年也太可憐了,我陪你吧。”
“滾出去。”厲君沉慍怒的看著她。
他不喜歡女人死纏爛打。
特別是這種不識趣的女人。
明明知道許深深和他在一起,卻偏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,擺著一副無辜的表情給誰看!
“厲總。”秦雪的臉一下子就紅了,眼眶泛著微紅。
“就算你父親是我爸媽車禍的目擊證人,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特別,不要癡心妄想,我厲君沉想要調查什麼有很多辦法和手段,還用不著被一個女人牽引著,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!”厲君沉是真的動怒了。
秦雪以為像厲君沉這樣教養良好的男人是不會和女人發火的。
可是她卻錯了。
厲君沉的紳士風度是隻對那些有教養知進退的姑娘準備。
許深深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,這個秦雪果然有問題。
借著她父親是目擊證人這件事,她想要做什麼謀取什麼,許深深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。
隻是她在想,她父親真的是目擊證人嗎?
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問題?
那邊,秦雪已經哭了,“對不起,厲總,是我錯了。”
厲君沉墨眸陰鷙。
這時,許深深走下樓,嘴角帶著淡淡的笑。
對付女人,她更拿手。
“秦小姐怎麼哭了?”許深深假情假意的問道。
秦雪聽到許深深的聲音並不意外,不過她還是裝作驚訝的樣子看著許深深。
“許小姐。”秦雪神情怯怯。
“秦小姐的演技不錯。”許深深淡冷的笑笑,“不過你的眼神太刻意了,回去多看看歐美心理劇,對你的演技有幫助的。”
秦雪臉色一紅,慌張的看著許深深,“許小姐真是太會開玩笑了。”
“那你告訴我,你為什麼看到我這麼驚訝?”許深深靠近她,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,清潤的黑眸陡然變得犀利,“任何人都知道我在厲家,為什麼你要裝作驚訝?所以說你演技過頭了。”
秦雪有些慌張,解釋道:“我不是驚訝,是……是不安。”
“不安,不安什麼?”許深深曖昧的一笑。
“沒什麼。”秦雪試著移開自己的下巴,卻被許深深死死地按住。
許深深慍怒的看著她,“沒什麼?你喜歡他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