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露出一抹輕笑,“湛夫人,你是在轉移內部矛盾嗎?”
紀湘君明顯有些慌張,她想不到竟然被許深深看穿了心思。
“許小姐真的是誤會我了。”紀湘君幽幽的笑著。
許深深眯起眼睛,“虎毒不食子,湛德森真的要對付湛凰羽一定會因為他是自己的兒子而顧忌幾分,可如果是君沉,他會嗎?!”
麵對許深深的擲地有聲,紀湘君有些心虛。
“厲先生已經因為我教訓過湛德森了,他也付出了代價,你還想讓厲先生和他對著幹,你想讓外麵的人怎麼評價他?!”許深深的語氣一句比一句嚴厲,眼神變得非常嚴肅。
厲君沉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怒色的她,聽著她對自己的維護,心情很好。
紀湘君不尷不尬的笑著,許深深真是聰明,竟然一語道破。
“看來湛夫人是沒什麼話要說了,我們先告辭了。”厲君沉緩緩開口,語氣清冷。
紀湘君深深的皺了皺眉,喊道:“厲總,我們能不能單獨說幾句話,我想這幾句話對你很重要。”
厲君沉並不想和她單獨聊什麼,不過她看了一眼許深深,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,他知道這件事可能和許深深有關。
“深深,你先去車上等我。”厲君沉淡淡的說。
許深深非常聽話,“好。”
她轉身離開的時候,看了一眼紀湘君。
等許深深一走,紀湘君的表情微微一鬆,輕笑道:“她還真是敏感。”
“你想談什麼?”厲君沉語氣很冷很冰。
紀湘君幽幽的一笑,“你知道許深深的身世嗎?”
厲君沉冷然,“知道。”
紀湘君沒有絲毫的家驚訝,“凰羽告訴你的?”
“你的風流韻事隻要想調查都能查到。”厲君沉淡薄的回答。
紀湘君露出一抹尷尬,繼續說道: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就有話直說了,許深深是凰羽的同母異父的妹妹,現在二房和三房聯起手要對付我們,我希望你能看在深深的麵子上,幫幫凰羽和我。”
“那你能給深深什麼好處?”厲君沉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,在商言商,對紀湘君也是一樣。
隻不過他想著許深深,隻要和她有牽扯的,他都會關心。
“我不知道她需要什麼。”紀湘君幽幽的說,“我想她什麼都不缺吧?”
厲君沉墨眸冷然,“她需要一個真相。”
紀湘君沉默了一下,“這件事她還不能知道。”
“是不能讓她知道你還是怕所有人都知道你有私生女這件事?”厲君沉語氣嚴厲,“從頭到尾你都在講你自己和湛凰羽的利益,何曾關心過許深深的。幸虧她還有姚雪麗那個母親,不然真的是太可憐了!”
紀湘君臉色微微一白,“姚雪麗?”
“我是不會幫你,除非你公開承認深深的身份,不然想都別想!”厲君沉站起身來,瞥了一眼紀湘君蒼白無血色的臉,然後離去。
紀湘君沉默良久,讓她承認許深深的身份,是萬萬不可的。
——車上。
許深深幽幽的看著厲君沉。
厲君沉側顏嚴冷,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