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幽幽的望著他,有喜有悲。
“我等下來接你。”厲君沉起身準備出去。
“厲先生,我想待在這裏。”許深深知道自己如果就這樣出去了,外麵的人一定會罵厲君沉的。
說不定還會影響厲氏集團的股票。
她不能再自私下去了。
厲君沉深吸了一口氣,“好吧。”
他尊重她的決定。
如果這是她想要的。
厲君沉走後,警察就把她帶到一個單獨的牢房,說是牢房其實是一間待遇不錯的房間。
有單獨的洗手間,有床和被子,非常的幹淨。
她坐到床上,後背靠著被子一動不動。
現在她最想知道的就是白媛媛是死是活。
——厲君沉把許深深安頓好,就去了醫院。
來到醫院,見到白家的人,他語氣冷酷,“她死了嗎?”
“你這是什麼話?!”白光輝非常的生氣,“你的女人撞傷了我的孫女,竟然還這麼囂張!”
厲君沉冷冷的看著他,“因為她該死。”
“你!”白光輝快要氣炸了。
厲君沉墨眸冷厲,“我給你們兩個選擇,第一個選擇放棄訴訟,我保證白家從此風調雨順,另一個選擇,和我死磕到底,我保證你們這些人都會過上豬狗不如的生活。”
“君沉!”阮清婉有些站不住了,“怎麼說白家也是你的親人。”
“我不會和這些人同流合汙。”厲君沉冰冷的看著阮清婉,“我和你早就脫離了母子關係,我們的賬回頭再算。”
阮清婉臉色煞白,她知道厲君沉沒有開玩笑。
這時,急救室的大門打開,醫生從裏麵走出來,他摘下口罩,說道:“患者已經搶救回來了,雖然性命抱住了,不過雙腿可能落下殘疾,你們最好有心理準備。”
白家人頓時都愣住了。
白光輝氣得揮舞著手裏的拐杖,“我要讓許深深牢底坐穿!”
厲君沉斜了他一眼,“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,那就試試看,到底是誰牢底坐穿,拭目以待!”
白光輝的臉都綠了。
白玲攔住白光輝,低聲道:“爸爸別激動冷靜,媛媛活下來已經不容易,咱們白家如果完了,十個媛媛也換不回來。”
“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!”白光輝抓著拐杖的手,手背骨節發白,青筋暴起。
厲君沉懶得看他們商量,轉身就走。
等他走後,白光輝坐在椅子上,氣呼呼的說:“簡直目中無人!”
“要不是媛媛氣死了許深深的爸爸,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。”阮清婉也沒有想到,白媛媛竟然是殺害許深深父親的真凶。
雖然說不是動手,可是這也是謀殺。
隻不過法律沒辦法將她定罪。
許深深應該就是想到了這一點,才會撞了她。
“爸爸,你可要想清楚,等下葉莫凡從機場趕來,看到媛媛這樣一定會想要離婚的,如果我們白家再落敗,我們拿什麼挾持葉家?”白玲很冷靜的分析著。
白光輝抿抿唇,“讓我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