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小姐說的是,我和許夫人也是多年的舊相識,我絕對會把公司發展好。”北堂謙雄心壯誌的回答。
許深深微微一笑,“既然您和家母是舊相識,我相信北堂先生。”
其餘的話她不想多說什麼。
姚雪麗有些緊張。
“北堂先生,我和家母還有話要說,你可以先回去了。”許深深含笑說道。
北堂謙點點頭,起身告辭。
“媽,去花園走走吧,今天天氣暖和。”許深深拉著姚雪麗的手,笑著說道。
姚雪麗訕訕的點點頭,跟著她走出別墅。
兩人繞著圍住人工湖的小石子路,邊走邊聊天。
“媽,北堂好像是個大家族。”許深深意味深長的說。
姚雪麗輕輕頷首,“我和北堂謙認識多年了,不過深深我和他可沒有私情。”
許深深忍不住笑了,“媽,我是你女兒,這麼弄得好像你很怕我是的。”
姚雪麗不尷不尬的笑笑,其實這段時間,許深深真的變了很多。
以前還透著一些單純,現在卻變得很深沉,讓人猜不透。
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她和厲君沉在一起時間長了,也漸漸染上了厲君沉的習性。
“我要和他也隻是普通朋友。”姚雪麗解釋,“這次遇到也是意外,他說這段時間自己正在休假,我這才把他介紹給你。”
“媽,這個人你信得過就行,我認識的人不多,還是要靠你。”許深深溫和的笑著,她拉著姚雪麗的手,語重心長的說:“如果他還沒結婚,也沒有女朋友,媽我倒覺得你們也挺合適的。”
關鍵是自己如果有一天不在了,可以有人照顧姚雪麗。
姚雪麗一怔,急急的說:“你這孩子在胡說什麼,我都這把年紀了不想那些事情了,以後有你有小外孫,媽就滿足了。”
許深深勾了勾唇,始終沒有說出什麼,和姚雪麗轉了一圈,她們就回屋去了。
姚雪麗稍坐片刻,也走了。
許深深望著窗外燦爛的暖陽,目光卻清冷如冰。
——傍晚,厲君沉歸來。
許深深放下手裏的東西,微微一笑,“你回來了。”
“在忙什麼?”厲君沉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走近她,走到沙發前將大衣放在扶手上,伸手拉住許深深的雙手。
許深深淺笑,“織毛衣。”
厲君沉和她一起坐下,他看著笸籮裏的毛線球,麵無表情,“怎麼想起來織毛衣了?”
“修身養性。”許深深笑著回答。
“你現在正在懷孕,這個時候修身養性你想把肚子裏的孩子培養成一個少年老成的人嗎?”厲君沉神情溫和,他倒是喜歡活潑一些的孩子。
許深深媚眼如絲的看著他,“厲先生,你小時候是什麼樣子?和現在一樣嗎?”
厲君沉點點頭,“大概。”
“也是很少說話很有氣勢嗎?”許深深無比好奇的問。
厲君沉再次點頭。
許深深不禁莞爾,“如果是個男孩子像你確實糟糕。”
“你小時候呢?”厲君沉也難免好奇的問。
許深深眉眼彎彎,“我小時候可調皮了,我爸媽寵我,從來沒挨打過,不過我倒是希望孩子不要像我,太難管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