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還有些狀況外,“你反悔什麼?”
“我剛才說要放開我,我發現自己做不到。”厲君沉墨染的眸子變得幽深深邃,他起身走向許深深,把她按在牆上,語氣強勢。
許深深皺著眉,被他捏住的手腕,倒是不疼,就是他的反常,讓她頭痛。
“厲君沉,最為男人要說話算話。”她幽幽的說。
“沒關係,你可以把我看成一個說話不算話的大混蛋,可是許深深我必須要你!”厲君沉低下頭,在她的脖頸上用薄唇親了親。
她身上有很好聞的溫馨香氣,很容易讓他沉迷。
許深深沒有反抗,因為她知道反抗也沒有用。
樓上樓下那兩隻喝得醉醺醺的,也幫不了她。
說不定還會拍手叫好,畢竟他們都醉成那副德行了。
“厲君沉,你太讓人頭疼了。”許深深幽歎著,厲君沉這麼粘人,是她始料未及的。
她曾以為自己那麼傷害了他,他一定會很生她的氣,就算自己回來了,他也不會再愛她。
可是她完全想錯了。
厲君沉對她的糾纏變本加厲,更加的霸道。
“許深深,你愛過我嗎?”厲君沉追問道,他墨眸深沉的盯著她明媚的大眼睛,想要知道答案。
許深深抿抿唇,緩緩開口,“曾經愛過。”
厲君沉微微一笑,低下頭輕聲道:“這就夠了。”
他吻向她。
曾經愛過,於他而言就是最大的恩賜。
許深深想要避開,卻發現避無可避。
兩人親吻著,隻是這個吻沒有任何的情欲,厲君沉的動作很溫柔,帶著珍視的感覺。
良久,他才鬆開許深深,卻還是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,一動不動。
許深深低下頭,不敢看他的眼睛,她自己感覺到臉頰又熱又燙,有些不好意思。
厲君沉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,有些愛憐。
“太晚了,早點睡吧。”許深深推開他的手,落荒而逃。
厲君沉看著自己空空的手,嘴角一扯,她臉那麼燙,是不是也動了情?
——翌日。
許深深一早就出去了。
岑思炎和安心亞起來的時候看到如此陌生的環境都愣了一下,從房間出來以後才發現,這裏是厲君沉的別墅。
厲君沉坐在飯廳裏正在吃早飯,還有一個年紀在五十來歲的阿姨在廚房忙著。
肖阿姨看到岑思炎和安心亞,非常禮貌的說道:“二位,早飯已經準備好了,你們是要中式的還是西式的?”
“我要中式的。”安心亞揉著額頭,宿醉之後腦袋疼得特別難受。
岑思炎倒是還好,他竟然喝酒,宿醉更加家常便飯,“我也要中式的。”
兩人來到飯廳,看到厲君沉坐在主人的位置上,兩人都往長桌的桌尾坐去。
畢竟今天厲君沉氣場很強大。
他們坐下來,肖阿姨就端來了早飯。
家裏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,而且今天早晨她看到許深深的時候,差點激動的暈過去。
得知許深深還活著,她真的是比任何人都高興。
“西西呢?”安心亞沒有看到許深深,還以為她還在睡覺。
“夫人一早就出去了,說是要去看分公司的選的地址。”肖阿姨笑嗬嗬的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