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顫抖著,雙腿有些發軟,“厲君沉,你這個色狼!”
厲君沉輕笑,“隨便你怎麼罵,深深,繼續罵我喜歡聽。”
“你!”許深深氣得麵紅耳赤,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!
她呼吸一沉,他又來!
這日子沒頭了。
真是欲哭無淚。
——許深深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,可是一想到今天的工作,她還是爬起來,衝了熱水澡然後化妝換衣服去上班。
厲君沉卻跟著她,她去哪裏,他就在哪裏。
許深深今天要和童蕾簽合約,她把童蕾請到休息室,把合約給她看,童蕾今天穿了一條超短裙,她翹著二郎腿,一點形象都沒有,底褲都快露出來了。
她媚眼如絲的看著厲君沉,心思一點都不在合約上。
許深深揉了揉額頭,“看好了就簽字。”
童蕾收回視線,微微一笑,“對你我很放心。”
說完,她俯下身去簽字,故意露出胸口給厲君沉。
但是厲君沉一直低頭看著手裏的書,根本沒有注意到。
簽完字,童蕾把合約交給許深深,微微一笑,“西西,晚上一起吃飯吧?就我和你們。”
許深深檢查著合約,“不必了,我很忙。”
童蕾看向厲君沉,“厲總呢?”
“我老婆很忙。”他冷冰冰的說道。
童蕾一頓,心有不甘,她站起身來,“沒關係,那就下次再說。”
許深深不再理她,將合約放進公文包裏。
等她走後,許深深搖頭一笑,用手撥弄了一下頭發。
“你坑了她多少?”厲君沉忽然問道。
許深深一愣,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“深深,我和你睡在一起多久了,你那些小表情我都摸透了。”厲君沉淡淡的說。
許深深莞爾,用手戳著他的臉頰,輕笑,“這也多虧厲先生你的美色,讓童蕾不能安心看合約,所以這筆錢你也有份兒。”
“哦,那你準備分我多少?”厲君沉伸出手,把她攬在懷裏,笑眯眯的盯著她。
許深深詫異,“你天天奴役我,竟然還要我的錢?”
怒意?
厲君沉跳挑眉,“你覺得那是奴役?”
難道不是嗎?!
許深深斜眯著眼睛,“厲君沉,你何止是奴役我,簡直就是周扒皮,你累死我算了。”
厲君沉卻把她抱得更緊,“許深深,適當的歡愛是一種放鬆,你敢說你不享受,你敢說你不快樂?”
許深深臉紅,他竟然堂而皇之的說這些!
“厲君沉,你……”許深深咬咬牙,蹙眉,收回視線,不想和他一般見識。
這時,外麵有人敲門。
許深深讓人進來,是她身邊的小助理,“蘇姐,紀湘君來了,正在外麵,你要去看一下嗎?”
許深深眉心一沉,她怎麼給忘了,紀湘君是來友情客串的,飾演的是安心亞的媽媽。
戲中,母親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年幼的女兒,讓安心亞的童年過得很悲慘。
不知道是不是天意,許深深覺得這也太湊巧了、她起身,“我這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