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不會開車,隻能打車。
到了醫院,醫生給厲君沉縫合傷口。
許深深站在一旁看著,心驚肉跳。
看著枕頭穿過厲君沉的皮膚,她都覺得那一針一針是紮在自己的身上。
可是如果她能替他痛,她願意。
縫合之後,厲君沉已經滿頭大汗。
為了安全,醫生讓厲君沉留院觀察。
厲君沉不肯,卻被許深深硬是攔下來。
躺在病房床上,厲君沉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許深深握著他的手,眼眶一直紅紅的。
即便知道他沒事,可是她還是會擔心。
也不知道他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。
——翌日。
天一亮,許深深就給裴哲打了電話。
裴哲來到醫院,訕訕地笑著,就知道今天許深深會找他。
“他昨晚去了哪裏?”許深深皺著眉問道。
“昨晚boss去救阮清婉,結果回來的途中遇上了廖瑩如,廖瑩如不讓他們過去,boss就和她談判,沒想到她喪心病狂刺了boss一刀。”裴哲幽幽的說,“其實boss可以躲開的,可是想到那是自己的養母,才沒有躲。”
許深深眉宇深深,她就知道是這樣。
厲君沉看似冷酷,其實心很軟。
他覺得自己欠了廖品如的,所以就什麼都一個承受著。
其實他真的很可憐。
親生母親對他一點都不好,隻想著利用。
而他敬重的養母,又對他非常厭惡。
其實他很難過吧。
“我要去見見廖品如。”許深深皺著眉。
“夫人,你不能去,boss也不希望你去,太危險了。”裴哲非常擔心。
“你放心,她不敢對我怎麼樣。”許深深沉著的看著裴哲,“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裴哲點點頭。
他怕不答應,許深深一個人去更加的危險。
廖家別墅。
廖品如坐在輪椅上,看著麵前的許深深,笑得異常詭異,“來替君沉報仇的。”
“沒錯!”許深深邪冷的看著她,件一份文件摔在茶幾上,“廖品如,是你逼我的。”
廖品如把文件拿起來看了一眼,頓時眯起眸子,“你想做什麼?!”
“我隻是警告你,別再傷害厲君沉,這一次你刺傷了他,我知道他是不想傷害你,可是從今以後你們兩不相欠,你再敢找他或者我的麻煩,這份東西我就公之於眾!”許深深憤恨的看著她,“你應該很清楚,廖氏集團內有好多人是希望你能退位的。”
廖品如臉色蒼白。
許深深眯起眼睛,“別挑戰我的耐性,我許深深敢回來,就必有辦法和你周旋!”
廖品如眉心一沉,“你想怎麼樣?”
“我不想怎麼樣,該說的我都說了,還有別忘了你也有兒子,你別逼著我對付他。”許深深烏眸冷冰,“為了君沉,我可以什麼都豁的出去。”
說完,她帶著裴哲轉身離開。
裴哲覺得許深深的氣勢和厲君沉真的是太像了。
難道這既是所謂的夫妻相?
——許深深回到醫院。
厲君沉正不顧一切的往外衝。
看到許深深,他緊繃的臉順便有了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