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深深,這是你罪有應得!”聶雯瑜起了殺心,再次舉起手裏帶血的磚頭。
就在此時,一聲槍響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聶雯瑜隻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什麼打穿了。
拿在手裏的磚頭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,她看著自己被子彈打穿的手腕,哇的一聲叫了出來,震徹天地。
接著,幾個壯漢看情況不妙放開許深深和紀湘君就往林子裏跑去。
許深深知道是有人來救自己了,她倒在地上,失去了所有的力氣。
她恍恍惚惚的看到一個男人向自己飛奔而來,她扯起嘴角,輕聲喊道:“君沉……”
——許深深再次醒來的時候,自己是在醫院。
她的頭和臉都很疼。
“醒了?”厲君沉探過頭來,他臉頰有些清瘦,下巴長出了胡茬。
許深深看到他,忽然就笑了,嗓子有些沙啞,“你長胡子了。”
“廢話,我是男人當然會長胡子。”厲君沉低下頭,用下巴的胡茬蹭了蹭她的頸窩。
太好了,她終於醒了。
許深深癢得笑出來,她捧起厲君沉的臉頰,吻了上去。
厲君沉抱住她,讓少費一些力氣,薄唇卻更加用力的索取著。
許深深本想一個淺淺的吻的,誰知道厲君沉會這樣。
她快要不能呼吸,用力推開厲君沉,嗔道:“你想謀殺啊。”
厲君沉輕笑,“舍不得你一個人死。”
她若是不在了,他一定會殉情的。
他一個人活不下去。
“孩子們呢?”許深深烏眸沉沉的看著他。
“孩子們都很好,你媽在幫忙照顧。”厲君沉俯下身,又在她沒受傷的臉頰上親了親,低聲道:“餓不餓,我去弄些吃得東西給你?”
許深深搖頭,“我不餓。”
她也沒有什麼胃口。
“你把聶雯瑜怎麼樣了?”許深深好奇的問道。
想必她的結果應該很慘吧?
“我把她交給了淩科。”厲君沉撫摸著她,語氣淡漠。
交給淩科?
許深深覺得這不像他的作風。
不過,對於聶雯瑜,她也不希望厲君沉髒了自己的手。
“我眼睛讓裴哲通知路家,讓他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。”厲君沉語氣嚴肅,“沒人能欺負你,我要讓所有人知道。”
許深深看著厲君沉,“不要給你添麻煩就好。”
“你說的這是什麼話。”厲君沉心疼的看著她,“我恨不得你天天依賴我,這樣我才安心。”
許深深扯起嘴角,“厲君沉,你太寵我了。”
“等你好了要報答我。”厲君沉親了親她,忽然停下來,再親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了。
許深深蹙眉,他怎麼停下來了?
難道不想和她親熱親熱嗎?
“深深。”厲君沉語氣深沉。
許深深幽幽的望著他,“怎麼了?”
“你懷孕了。”厲君沉握住她的手,有些激動,“我們又有孩子了。”
懷孕了?
許深深不敢相信。
“四周。”厲君沉溫柔的笑著,“這一次,我會一直陪著你,直到他出生。”
許深深眼眶微紅,她又懷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