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凰羽被氣得發笑,“就你這樣也叫有是非觀?這特麼的搞笑。”
邢飛宇冷冷的看著湛凰羽,“我妹妹可沒有外表那麼柔弱。”
“看出來了,她就是個蛇蠍毒婦。”湛凰羽不屑的說。
“湛凰羽,你想找揍是嗎?”邢飛宇十分不爽的問道。
“對!”湛凰羽冷然,“來,繼續打!”
邢飛宇卻有氣無力,他現在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。
湛凰羽看他已經沒力氣動手了,嗤笑,“你也就是嘴上厲害罷了。”
“湛凰羽,你別得意。”邢飛宇狠狠的吸了一口煙,“我妹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最清楚,要是沒有我跟著一起去意大利,你以為厲君沉能回來?實話告訴你,你們當初就不應該讓我妹妹帶他走,所有的後果你們自己承擔。”
“要不是你妹妹脅迫,我們也不會讓她帶走厲君沉的。”湛凰羽也抽出一根煙叼進嘴裏,然後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裏拿出打火機點燃,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氣,問道:“你妹妹是不是還動了什麼手腳?”
“你覺得對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女人來說,她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搶走嗎?”邢飛宇沉聲問道。
“看來你妹妹果然很危險,我看還是把她送走最好。”湛凰羽已經有了殺意。
“我奉勸你不要這麼做,等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會明白了。”邢飛宇蹙了蹙眉,“你老婆是很有名的心理學家對不對?”
“怎麼了?”湛凰羽一愣,怎麼話題扯到他老婆身上去了。
“這件事,我覺得需要你老婆出馬。”邢飛宇掐滅煙蒂,“為了防止我妹妹造孽太多,我可以先透露給你,我妹妹不單單隻是給厲君沉做了手術,而且還給他洗腦催眠。”
“什麼?!”湛凰羽一怔,竟然還有這種事!
那許深深豈不是很危險!
——翌日。
厲君衡來到醫院探望許深深。
這半年來,他要曾經去別墅看過許深深和孩子們,不過次數很少。
聽說廖品如生病了,現在廖氏集團在他的手裏。
厲氏集團在沒有厲君沉的這半年中,並沒有遭受太嚴重的重創。
有裴哲的打理,還有湛凰羽和宗崢嶸他們的幫襯,情況和厲君沉離開的時候一樣。
厲君沉已經忘記厲君衡是什麼人了。
許深深解釋,“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。”
厲君沉眯起眼睛,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厲君衡有些詫異,“他怎麼了?”
“他失憶了。”許深深解釋。
厲君衡打量著厲君沉,難怪他覺得厲君沉變了,變得更加清冷了。
這種感覺非常的怪異。
厲君沉卻從厲君衡的眼睛裏感受到,他對許深深的感情似乎並不單純。
“他回來就好,我也可以放心了。”厲君衡還是有些失望的。
他也是一個人,也有自私的想法。
他很想一輩子照顧許深深,可是看到許深深為厲君沉流下那麼多眼淚,他又不忍心。
所以當初在尋找厲君沉的時候,他也是苦苦掙紮。
他確實聽聞厲君沉在意大利,可是卻沒有親自去查證,以至於錯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