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紅著臉,“你這個變態!還不是你太過分了!”
厲君沉笑了笑,雅致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烏黑的發絲,動作溫柔。
她真的很可愛。
吹幹頭發,許深深已經趴在他的胸口睡著了。
她就像小貓崽子一樣的可愛。
軟綿綿的。
他把她輕輕放下,給她蓋好被子。
自己換了衣服,準備去接孩子們放學。
厲君沉來到學校,他一出現在學校門口,頓時很多女性家長就為了過來。
她們都在竊竊私語的討論厲君沉,怎麼會有這麼帥的爸爸!
“厲先生。”也來接孩子的杜瑞瑩走了過來。
厲君沉在醫院裏見過她兩次,每次都是她來看望許深深。
所以算是認識。
他清冷冷的點點頭,“你好。”
杜瑞瑩也微微頷首,“厲先生,孩子們還有半個小時才放學,我能和你單獨聊聊嗎?”
這裏人多,不適合說話。
厲君沉冷淡的點點頭,兩個人往人少的地方走去。
所有人都看著他們,眼神古怪。
“有什麼事?”厲君沉清冷的問道。
他看了看學校門口的方向,生怕錯過孩子們。
“厲先生,我想和你聊聊你手術的事情。”杜瑞瑩深吸一口氣道:“我希望你能明白,我並不是嫉妒邢沫沫,而是為了你和你夫人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厲君沉蹙眉,冷峻的問。
“是這樣的,我有個學妹參與了你在意大利的手術,她把你手術和手術之後的事情都告訴我了。”杜瑞瑩語氣森森,“我現在懷疑,邢沫沫除了給你手術,還在你昏迷那段時間對你進行了洗腦,她可能清除了你大腦裏的一些記憶。”
“所以你認為,我失憶其實和手術無關?”厲君沉眯起眼睛,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話。
杜瑞瑩點點頭,“厲先生你對我有懷疑,我可以理解,我回去之後會把資料發到你的郵箱你,你可以去找專業的醫生分析一下。我和厲夫人一見如故,這半年來成為很好的朋友,她在失去你之後的樣子我見過,我很同情她,不希望她在一次失去你。”
“我會死?”厲君沉問。
杜瑞瑩搖頭,“不會,邢沫沫不會讓你死的,我是擔心你會徹底的忘記一切。我想厲先生你能接受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心裏還殘存著一些記憶,可是如果這些記憶也被清除,你或許就真的和厲夫人形同陌路了。”
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。
邢沫沫簡直就是他們醫學院的恥辱,竟然為了一己之私,做出這種事情來。
厲君沉眉心一沉,“如果是真的,我應該怎麼做?”
“去找鍾凝,她是很有名的心理學醫生,我和她可以幫你,隻要你信得過。”杜瑞瑩認真的說。
厲君沉緩緩點頭,“好,我會找時間的。”
“好。”杜瑞瑩長舒一口氣,但願自己的話還算是及時。
他們回到學校門口,這時候下課的鈴聲也想起了。
過了一會兒,就看到厲瑾錚和厲櫻兩個人向大門口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