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要昏過去了,“我不要。”
厲君沉壞壞的一笑,“你在我的懷裏,逃得掉嗎?”
她被壓在沙發上,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褪去的幹幹淨淨。
整個辦公室裏響起讓人害羞的呻吟聲和深沉的呼吸聲,聽了就讓人麵紅耳赤,心跳加速。
——下午,許深深和厲君沉在樓下的餐廳吃了一些午飯,厲君沉就讓司機送她去許家。
姚雪麗知道許深深要來,就讓阿姨去買些菜回來,晚上做給她吃。
許深深回到家裏,整個人也自在起來,就和姚雪麗坐在沙發裏聊天。
“我們的婚事我看就再拖一拖吧。”姚雪麗看著許深深清瘦的小臉非常的心疼,她哪有時間管自己的事情。
許深深淡淡一笑,“媽,我說過你為了我犧牲太多了,婚事不能再拖了。”
姚雪麗溫柔的笑道,“其實我都這個年紀了,也不在乎了。”
“誰說的,在我心裏媽你永遠都是那麼年輕。”許深深笑眯眯的說道。
姚雪麗會心一笑,“我的深深永遠幸福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媽,你要不要請姚家那些人?”許深深言歸正傳。
她知道,姚雪麗對自己家族那些人始終放不下。
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。
而且她也知道,這些年來姚雪麗都偷偷地給他們寄錢或者給一些資助。
姚雪麗頓了頓,“其實,我有個堂哥的女兒一直在這邊讀書,他一直讓我照顧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許深深點點頭,“媽,這是你自己的事情,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,不用和我說的。”
姚雪麗笑了笑,“明天我讓那孩子過來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許深深笑著點點頭,她也很期待看看姚家那些人。
四點鍾左右,厲君沉就接了兩個孩子一起來許家。
等北堂謙回來,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吃晚飯。
吃過晚飯,北堂謙對厲君沉道:“厲總,去書房如何?”
“不用這麼見外,叫我君沉就可以。”厲君沉淡淡的說,相比較那些外人,他對北堂謙的態度已經算溫和。
北堂謙對於厲君沉是有敬畏也有尊敬。
厲君沉在商界的名氣絕對不是說說而已。
有多少人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,來鞏固自己,卻都沒有成功。
特別是這次他半年後歸來,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,除了無法掩飾的矜貴和桀驁氣勢,現在更多了一種成熟又神秘的氣息。
很多人都覺得他越來越危險。
不過剛才吃飯的時候,看他對許深深和兩個孩子,有感覺他是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。
氣勢收放自如,讓人不安。
厲君沉起身,和他去了書房。
到了書房,北堂謙請他坐下,語氣凝重,“我聽說到一個消息。”
厲君沉坐在椅子上,目光冷銳又冰冷,但並無惡意的看著他。
“厲傑輝和廖氏集團似乎要對許氏集團動手。”北堂謙語氣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