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眉心一蹙,從他的手裏抽出自己的手,“沒關係。”
厲君沉微微蹙眉,她似乎不喜歡他碰她。
是不是因為葉瀟然?
“深深,你都發生了什麼,把事情告訴給我們。”鍾凝耐心的說。
她也發現許深深變化很大,對任何人似乎都有戒備之心。
許深深皺了皺眉,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她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,除了左心蔓,其他人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倒是旁邊的厲君沉,她見過兩次。
許深深並沒有著急說自己這一年來的遭遇,她蹙眉看向厲君沉,好奇的問:“你不是康謎的丈夫嗎,怎麼成了我的?”
那一瞬間,厲君沉好像被雷劈了,被雷得外焦裏嫩。
“當然不是!”他再次握住許深深的手,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,讓他舍不得鬆開。
許深深再次嚐試從他的手裏抽出自己的手,可是沒想到他卻非常霸道的握住,怎麼也不肯鬆開,眼神卻溫柔溫和的看著自己。
許深深心中一沉,選擇了放棄。
“你認識康謎?”湛凰羽蹙眉。
她把所有人都給忘記了,卻偏偏記得一個康謎,是不是太奇怪了?
“前兩天我在公園見過她,她和這位先生還有兩個孩子非常的熱絡。”許深深淡淡的說道。
湛凰羽蹙眉看向厲君沉:“你和康謎真的有一腿?”
厲君沉白了他一眼,卻拉住許深深的手,說道:“深深,那是你的孩子。我和康謎什麼都沒有,是她自己非要出現在我麵前的,我問你,我和她在一起可曾像對你一樣,做出什麼親密舉動?”
許深深想了想,那天厲君沉的臉色好像不太好,就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喜歡的人一樣冷酷。
“如果你指的是牽手這種,確實沒有。”許深深如實的回答。
厲君沉有些哭笑不得,他輕歎,“許深深,你可以問問這裏的人,我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。”
“我並不好奇你和他的關係,我想見見孩子們,想知道自己的過去。”許深深淡淡的說,看起來有些冷淡。
厲君沉心中一痛,他把她給忘了。
心裏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。
“好,我這就帶你去,正好他們還沒有睡覺。”厲君沉忍著痛苦,對她露出特別溫柔的笑容。
這個世界上,他唯一願意溫柔以待的就是她。
許深深點點頭,拿上東西跟著他一起出門。
其他人都沒有跟上去,他們知道這兩個人需要獨處的時間。
許深深默默的跟在厲君沉的身後,離開左心蔓的家。
他們一走,所有人都看著左心蔓,淩科蹙眉,“她在你的店裏呆了那麼長時間,你竟然都沒有發現?!”
“這不能怪我,我沒見過深深。”左心蔓無奈的聳聳肩,她甚至連照片都沒有見過。
其餘的幾個人以手扶額,真是失策了。
如果早點讓左心蔓看到許深深的照片,說不定就沒有這麼多破折了。
厲君沉和她也能早點見麵。
不過一切都不算晚,他們總算是見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