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廣寒?
她的視線順著他的腿看下去,腿是完好的,隻不過手裏拿著拐杖。
“你不是厲廣寒。”許深深神情篤定的看著他,“可是你和他長得很像。”
“許小姐,希望你不要把見過我的事情告訴給君沉。”厲琛淡淡一笑,用手壓了一下帽子。
許深深皺了皺眉,“阮清婉的失蹤和你有關?”
厲琛眯了眯眼睛,緩緩頷首。
“厲光西的手也是你廢的?”許深深挑眉。
厲琛再次點頭。
許深深露出詫異的神色,“你是君沉的什麼人?”
“你的直覺很好,我是他的父親。”厲琛笑著回答。
父……親?!
許深深呆了幾秒鍾,“我的天。”
她似乎明白了什麼。
“洪蘊是君沉的生母。”厲琛繼續說道。
許深深徹底的愣住了。
想不到厲君沉的生父另有其人,連母親都是一樣的。
“可……”許深深腦子裏亂亂的,不知道該先問哪個問題。
厲琛一笑,“我叫你深深吧,深深這件事我希望你暫時不要告訴給君沉。”
“可你為什麼要見我?”許深深不解的看著他。
“我隻是不希望厲廣寒和阮清婉對他做的事情讓他對親情失去希望,隻是我現在不能出現,這裏麵也有一些理由還不能告訴給你們,希望你能勸勸君沉,讓他不要太難過。”厲琛說道。
“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許深深幽幽的問道。
厲琛頷首。
“所以當初我爸爸到底有沒有殺害厲廣寒?”許深深認真的問。
厲琛扯起嘴角,“沒有,不過他多管閑事,不然厲廣寒早就死了。”
“我爸隻是好心而已。”許深深不滿的說。
厲琛一笑,“你是我兒子的老婆,我又是長輩,不會和你計較的。隻不過這裏麵的恩怨情仇,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。”
許深深並不在意,“主要我爸爸無辜的,也就是說,是厲廣寒甩鍋給我爸了?”
厲琛點點頭,“好了,事情就說到這裏,我要先走了,君沉就要回來了。”
許深深站起身來,“希望你能和君沉早日見麵。”
厲琛頓了一下,歎道:“他不怪我就好。”
“厲廣寒和阮清婉傷害他的很深。”許深深有些生氣。
厲琛露出無奈的笑容,追著拐杖轉身離去。
許深深皺了皺眉,坐下來,這件事對她的衝擊確實很大。
不過她也會遵守約定,不把這件事告訴給厲君沉。
過了一會兒,厲君沉就回來了。
許深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,和他一起回家。
許深深想了想,問道:“君沉,阮清婉有下落了嗎?”
厲君沉淡淡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她應該沒事吧。”許深深覺得厲琛應該不會傷害她。
厲君沉想了想,“不知道。”
許深深覺得厲君沉對阮清婉的態度似乎更加的冷酷了。
難道說厲君沉也發生了什麼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