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哲冷笑,“我可沒時間陪你玩認不認識的遊戲,我還要回去交差。”他興致缺缺的說,“動手吧,手法利索一些。”
幾個男人都抄起手裏的棍棒,往喬麗詩的身上砸了下去。
喬麗詩哇哇大叫,聲音異常淒慘。
裴哲清了清嗓子:“記住別弄死,老板說了要讓她在監獄裏度過餘生。”
那幾個人雖然聽見了,可是仍然沒有手下留情。
喬麗詩被打得死去活來,然後被扔到警察局門口。
淩科讓人把她送到醫院。
——裴哲回到車裏,把事情和厲君沉說了一遍。
“老板,剩下的那兩個人該怎麼處理?”裴哲問道,他說得那兩個人指的是厲光西和陳文博。
“交給淩科,我要厲廣寒潛渡回國,接受審判。”厲君沉幽冷的說。
裴哲點點頭,“那我先下去了。”
他從車上下來,將車門關上。
厲君沉係好安全帶,開車離去。
他回到醫院的時候,已經很晚了。
病房裏的燈還亮著。
他走進去,隻看到許深深半坐在病床上,身上披著一件衣服等著他。
“深深,你怎麼還沒睡?”厲君沉走近她,看到睡在小床上的小女兒,表情也柔和了很多。
許深深看著他,“你去哪裏了?”
是不是去給她報仇了?
“去處理點事情。”厲君沉回答。
許深深卻皺著眉,“你吃飯了沒有。”
“吃過了。”厲君沉坐下來,握住她的手,“你好點了嗎?”
“我沒事。”許深深轉頭去看孩子,“她今天要很乖,都沒有大哭過。”
“芙兒和你長得很像。”厲君沉看著嬰兒床上的小女兒,“她也很可愛。”
“我倒覺得她像你。”許深深抱住厲君沉,“君沉,別做讓我擔心的事情,我不想我們的家失去任何人。”
“我不會有事的。”厲君沉抱著她,“深深,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。”
許深深推開他,扯著他的衣袖,“你去見過洪蘊了嗎?”
厲君沉搖頭。
許深深知道他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洪蘊吧。
“是她救了我,於情於理,我們都應該感謝她。”許深深笑著握住他的手,“明天我們一起去。”
“你才生完怎麼能下床,我自己去就可以了。”厲君沉深沉的說道。
“好吧。”許深深想了想,“我知道你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,那你就把她當成我的救命恩人,慢慢來。”
“好。”厲君沉嗓音暗啞,他用手碰了碰她的臉,想要吻她。
許深深避開他,“別,我不能洗澡隻能擦身體。”
身上有點味道,她覺得很不舒服。
厲君沉麵容緊繃,“我不嫌棄。”
許深深哭笑不得,“等回家以後再說,我後天就能出院了。”
厲君沉看著她臉上和手背上的傷痕,眼神越發的深沉,“深深,疼不疼?”
許深深搖頭,“不疼,這點小傷不算什麼。”
厲君沉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盯著她,“深深,那天的話你還記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