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想到自己上次迷路,笑著說:“也好,上次我自己在院子裏轉了轉,結果迷路了,這個家真大。”
洪蘊抱過厲芙,說道:“可不,五進五出的大院子,旁邊還有長廊和花園。”
許深深就跟著洪蘊在旁邊走著,洪蘊給她介紹著各處。
“洪阿姨,你對這裏很熟悉呀。”許深深好奇的說。
“當然,我和厲琛就是在這裏結婚的。”洪蘊解釋道:“那個時候規矩多,結婚要回這邊來結婚,你可不知道那天能把我折騰死。”
許深深點點頭,她們走過了清月齋,她又看到了裏麵的石榴花。
“洪阿姨這石榴花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?”許深深好奇地問道。
洪蘊也沒有想太多,就說:“也是過去的講究了,如果某家男人相中了誰家的姑娘,媒人去說媒之後,那個男人家就在姑娘家門前種一顆石榴樹,告訴大家這家姑娘有主了。”
許深深驚訝,原來還有這個意思。
難怪陳靜儀一直強調石榴花的事情。
“今天也沒有見到曹玉書,她身體不太好嗎?”許深深好奇的問。
洪蘊皺起眉,“我也是奇怪,也問過陳靜儀,她說是曹玉書身體不好。可是那天我看曹玉書紅光滿麵的,不像身體不好的。”
許深深點點頭,她也這麼覺得。
不過曹玉書到底怎麼樣了,和她們也沒什麼關係。
“不好了,不好了!”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忽然從一個院子跑出來,神色焦急的喊著。
許深深攔住她,“怎麼了?”
“哎呦,二太奶奶死了。”中年女人慌慌張張的說,“我要趕緊去通知大家。”
說完,她就跑開了。
許深深和洪蘊也停下腳步,兩個人對看了一眼。
剛才還在說曹玉書,怎麼一下子就死了。
過了一會兒,很多人都來了,他們往一個院子裏走。
厲君沉隨後而來,看到許深深,先是關心的問,“你和孩子沒事吧?”
許深深搖頭,“你進去看看吧,我和孩子就不進去了。”
厲君沉頷首,邁步就往裏走。
許深深想了想,攔住厲君沉的手臂,“君沉,我很介意陳靜儀,你不要靠近她。”
她吃醋了。
特別是知道那顆石榴樹的含義之後。
厲君沉點頭,墨眸深邃,“深深,相信我。”
許深深緩緩鬆開他,他拍了拍許深深的肩膀,轉身就往裏走。
裏麵很快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,很多人都退出來。
厲楊開始召集大家操辦喪事,他看起來並沒有很傷心。
也許他的傷心和難過是掩藏了。
厲君沉和厲琛回到她們身邊。
厲君沉說道:“我們可能要多待幾天了,等喪禮結束才能回去。”
許深深點點頭,“嗯。”
厲琛卻皺著眉,“曹玉書很蹊蹺,一點預兆都沒有。”
“她是怎麼死的,其實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。”厲君沉看著許深深,“你和孩子先回房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