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靜儀渾身一寒,半晌都沒有說話。
她當然也聽說了。
這兩天大家都在說,都說許深深是個悍婦。
長得一副嬌弱的模樣,其實手段十分的雷利,也不知道這是誰傳出來的。
白寶茜看她被自己嚇到了,露出得意的笑容,“當然,舅媽你若是不怕死,就去試試。”
陳靜儀瞪圓了眼睛,“你放尊重一些,我是君沉的長輩,不會對他有任何別的想法的!當著你外婆的靈堂前,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白寶茜一點都不怕她,咋舌,“你嚇唬誰,你以為我會怕嗎?”
陳靜儀的眼神變得極為怨毒,她瞥了一眼白寶茜,就往外走。
白寶茜聳聳肩,“狐狸精!”
——回到住處,厲君沉一語不發的。
許深深也沒著急去洪蘊那裏把孩子接過來,她想了想,對厲君沉說:“那個厲饒,我真的不認識。”
厲君沉抬眸深不可測的望著她,“我知道。”
可是厲饒卻對她有意思。
“那你怎麼不高興?”許深深坐到他的身邊,“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,可是你看我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,他想糾纏我也沒機會。”
厲君沉一把將她攔住,然後將她抱起來,放在自己的雙腿上。
他修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,動作溫柔,眼神卻無比深邃,“深深,你不知道自己有時候很迷人嗎?”
許深深詫異,“哪裏?我倒覺得自己很不好相處。”
看看白寧對自己的態度不就知道了。
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她。
厲君沉淡定的搖著頭,“許深深,你還是太稚嫩,男人對一個女人感興趣,就是從這個女人對他愛答不理開始的。我始終相信你,奈何這個世界上的餓狼太多了。有些男人就是你越反駁頂撞他,他越喜歡。”
許深深勾住他的脖頸,想了想,“也不盡然吧,男人更喜歡溫順乖巧的。可是君沉,對你我永遠是不同的。”
厲君沉盯著她紅唇的看了半晌,然後張開嘴含住,“深深,你若是對別的男人笑,我都會發瘋。我信任你,可是不代表我不嫉妒,我嫉妒的要死。恨不得把你藏起來,不讓任何人看到。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剝奪你的自由。你看到我冷靜之下,其實我內心是非常擔心的。”
這個女人真的很好。
他怕別人搶走。
許深深張開自己的小嘴一點點的吻著他,“你當心什麼,我是你的人。”
她的吻太誘人了。
厲君沉渾身都躁動起來,奈何今天的時間不對,他也不能做什麼。
許深深明知道今晚不能行房,去還是故意調戲他。
厲君沉大手鉗住她的腰肢,“深深,不要鬧了。”
許深深得意洋洋的一笑,臀下,他的某處硬硬的抵著自己。
厲君沉額頭有薄薄的細汗,把她放下來,“我去洗手間。”
“君沉,擼多了傷身體。”許深深開玩笑的說。
厲君沉眯了眯眼睛,“許深深,你給我等著,等事情結束了看我怎麼收拾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