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寧點點頭,“她現在做編劇。”
白寶茜幽幽的笑著,“她竟然做了編劇,寫什麼,寫她如何害人嗎?”
白寧蹙了蹙眉,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,你趕快回去休息吧,她的事情我來解決。”
白寶茜諷刺的望著她,“解決?你拿什麼解決,我都知道了,本來她說要給你一個角色,結果被許深深手裏的藝人截胡了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白寧擰眉,“這些事情和你無關。”
“怎麼和我沒關係?”白寶茜蒼白的臉陰鬱而恐怖的望著他:“我現在腎不好,不能生孩子,這輩子都這麼完了。”
白寧有些不耐煩,“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,難道要去殺了她陳靜儀嗎?”
“殺她?”白寶茜眯了眯眼睛,“我還沒有那麼傻,我知道你有野心,和厲饒的關係又很不錯。可是我們才是親人,如果你不幫我,我就自己想辦法。”
“你現在的身體能做什麼?”白寧低聲道:“你現在就是要把自己的身體養好,才是最重要的!”
“我這身體還要怎麼養?”白寶茜冷冰冰的看著他,“你和我的仇人同流合汙,就意味著放棄親情,白寧從今往後你是你我是我,我們互不相關。”
“白寶茜,你不可理喻!”白寧生氣的說:“現在不是任性的事情,我現在需要出人頭地,你的事情我說過會幫你解決。”
白寶茜冷嗬嗬的一笑,抬頭看著房間,冷冷的說:“你是出人頭地,還是出賣身體,你自己最清楚。”
說完,她轉身就走,一點留戀都沒有。
白寧很生氣,他覺得白寶茜不夠理解自己,他也有難處。
——許深深一個人正在辦公室裏處理工作。
經紀人的工作雖然不是很忙,但是也不清閑。
更何況她現在手裏有三個藝人要帶,需要她各種動腦子,也是非常的勞累。
“許總,外麵有人找。”呂蒙敲了敲門,推門走進來。
許深深抬起頭來,“進來吧。”
呂蒙頷首,請外麵的人進來。
看到白寶茜,許深深不由得一愣,她站起身來,“好久不見了。”
白寶茜穿著深藍色的呢子大衣,係著白色的圍巾,臉色越發的蒼白,即便塗了口紅,看起來也沒什麼起色。
許深深讓她坐下。
白寶茜幽幽的坐下來,抬頭看著她,“我想和你單獨說話。”
許深深讓呂蒙先出去。
許深深重新坐下來,對她說:“你身體怎麼樣了?”
白寶茜苦澀的笑了笑,“你看我的臉色還不清楚嗎?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,隻不過這身體是要不得了。我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要油盡燈枯的感覺。
”看她這麼長悵然,許深深安慰道:“能活著就是好事,你還年輕。”
“年輕有什麼用?”白寶茜清冷冷的說:“你不用安慰我,我倒是很喜歡你直來直往的性格,你不必在乎我的情緒,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和我說實話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