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深哭笑不得:“君沉從來不是落井下石的人。”
“那也保不準他心裏是怎麼想的。”湛凰羽很傲嬌的說。
許深深知道,讓湛凰羽這種人服軟是不可能的,讓厲君沉服軟就更不可能了。
那隻能她來牽線搭橋了。
許深深露出淡淡無奈的神色,“哥,君沉才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然而沒想到,許深深回到家裏之後,把這件事和厲君沉說了說。
厲君沉還真嘲笑起來,“他之前不是很自以為是嗎?”
“唉,我哥還說就怕你會這麼說。”許深深幽幽的望著他,“你們倆之前不是很好嗎?”
“好嗎?”厲君沉皺眉,“我印象裏我和他好像就沒有和解過。”
許深深歎道:“厲君沉,你真小心眼。”
“裴哲和我說過,他當初差點把你從我身邊帶走。”厲君沉很斤斤計較的說。
原來是這個原因。
“我不是沒走嘛。”許深深笑道。
“你敢走……我就……”他深沉的看著我,“我就打斷他的腿。”
“誰的?”許深深眨眨眼睛,想不到厲君沉這麼幼稚。
“誰的都可以,反正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,更不是孩子的。”厲君沉很別扭的回答。
看來遭受迫害的是外人就行了。
許深深拿他沒辦法,“這件事是我拜托你的,你就幫幫忙?”
“是你當然不一樣。”厲君沉把她抱在懷裏,捏了捏她的小臉,“親愛的厲夫人,我下星期要出國。”
“哦,你去吧。”許深深這才發覺,這麼長時間,厲君沉都在國內,已經很少去國外了。
“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?”厲君沉情意繾綣的用手指肚磨蹭著她的小臉,“厲夫人,你舍得嗎?”
許深深覺得他叫自己厲夫人的時候,聲音特別的低沉好聽。
而且這個稱呼很新鮮。
“我舍得啊。”許深深調皮的一笑,“你又不是不回來了。再說你公司那麼大,海外業務那麼多,不出國是不能的。我能夠理解,我會帶著三個孩子等你回來的。”
厲君沉深沉的望著她,“小沒良心的。”
“我一向如此的。”許深深莞爾一笑。
厲君沉抱了抱她,“今晚補償我,我要一個星期見不到你。不過你要準時回家,我和你視頻。”
許深深覺得他們就像是剛談戀愛的小情侶,天天膩膩歪歪的。
“媽媽,吃飯了。”厲櫻忽然闖入書房,看到許深深和厲君沉抱在一起,用手捂著眼睛卻從手指縫偷看,“爸爸,媽媽,吃飯了。”
許深深老臉一紅,“你媽我沒聾,剛才就聽見了。”
厲君沉鬆開許深深,清了清嗓子,“吃飯去吧。”
厲櫻嘿嘿一笑,“媽,害羞可真不像你。”
在她的記憶中,她的爸爸媽媽就是這樣啊,天天膩膩乎乎的也不會互相厭倦。
所以厲櫻長大以後一直覺得愛情就像自己的父母這樣,卻沒有想到她的感情之路十分的不平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