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什麼都沒有做。”厲君沉抱著她回到屋子裏,然後把門關上。
許深深幫他把大衣脫下來,“你換鞋吧,順便幫我應承一下。”
厲君沉點點頭,彎腰換了拖鞋,是和許深深同款。
一個大男人穿這種帶著兔耳朵的拖鞋,家裏還有客人在,他卻一點都不覺得好意思。
來到客廳,看到正在等候的周子風和彼得潘,他深邃的眼瞳耽誤波痕。
彼得潘見到厲君沉,立刻被他的氣場給震懾住了。
他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,“厲總,你好,新年快樂。”
厲君沉掃了他一眼,目光卻落在周子風的身上。、剛才聽許深深說周子風也來了,他就有些奇怪,這個男人來做什麼?
“厲總,好久不見。”周子風緩緩站起身來,他和厲君沉身高差不多,兩人的氣質卻截然不同。
厲君沉雖然長相儒雅,可是眼神卻十分淩厲,五官深邃,給人一種難以相處的感覺。
然而周子風確實看著很好相處,實則讓人很有距離感的男人。
厲君沉的冷厲更偏向於氣勢,而周子風是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冷鷙。
厲君沉淡淡頷首,“請坐。”
說著,他就坐下來,對麵的兩個人也跟著坐下來。
“二位今天來是有什麼事?”厲君沉清冷冷的問道。
彼得潘局促不安的說:“前些日子我不小心得罪了許總,今天特意來賠罪的。”
“身處娛樂圈還能不小心?”厲君沉語氣毫無波動,卻字字珠璣。
彼得潘知道自己這個解釋在厲君沉的眼中根本不過關,他卻隻能強顏歡笑,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就是
故意的,“人有失足馬有失蹄。”
“如果真的讓你失去一隻手或許就記住了。”厲君沉不冷不熱的說。
彼得潘嚇得縮到周子風的身邊,媽呀這個人怎麼這麼可怕。
不是說他是儒商嗎,怎麼也是打打殺殺,砍手砍腳的?!
周子風緩緩開口,替彼得潘解圍,“厲總說笑了,這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厲君沉沉然,“是不是自己心裏清楚。”
彼得潘嚇得不輕,兩條腿早就軟了。
這時候,厲芙跌跌撞撞的闖進來,看到厲君沉就往他的懷裏撲,“爹地,爹地。”
厲君沉抱起小女兒,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她確實胖了不少,不過肉呼呼的很可愛。
厲芙眨巴著一雙純潔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兩個人,笑嗬嗬的說:“怕……”
彼得潘一愣,指著自己的鼻尖,“小妹妹你怕我?”
厲君沉擰眉,“你叫她什麼?”
小妹妹?
他臉皮能再厚一點嗎?!
彼得潘訕訕的一笑,“是三小姐。”
“她是覺得你長得可怕。”厲君沉冷冷的說。
彼得潘又碰了一鼻子灰,他感覺厲君沉對待家人和對待外人真的是天差地別。
周子風看著厲君沉和厲芙,心中竟然有些羨慕。
果然百煉成鋼化成繞指柔。
誰能想到,厲君沉這樣一個風雲人物,到了家裏會是這個樣子。
穿著白色的兔耳朵拖鞋,抱著女兒逗她開心,一副慈父的樣子,沒有在外麵半點的架子,甚至三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