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”邢沫沫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,笑聲刺耳。
許深深轉過身來,“我要救我媽。”
邢沫沫拍了拍手,“許深深,我真是欣賞你。我覺得這個世界上能和我做敵人的就隻有你,你真的太聰明太聰明了,和你這種人過招,我覺得非常的享受。”
許深深眯了眯眼睛,她這話是什麼意思?!
“不過,我都把你抓來了,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你?”邢沫沫走過來,用手輕輕撫摸著許深深的臉。
她的手裏有手術刀,手術刀就抵在許深深的肚皮上,許深深根本不敢亂動。
“你這張臉是真的好看。”邢沫沫古怪的笑著,“堪稱絕色,我可以不吝嗇的告訴你,我去找聞蕊整容的時候,我看到有些人還拿著你的照片。那些人也都和我一樣,喜歡厲君沉。”
“你們都不正常。”許深深冷冷的說。
“沒辦法,男人就是喜歡你的臉。”邢沫沫輕哼,“你就是原罪。”
“是你們自己意誌不堅定,是你們總想著搶走別人的丈夫,才會走極端誤入歧途,關我屁事?”許深深生氣的說:“是我讓你們整容的?還是我丈夫?都不是你,是你們的虛榮心在作祟,少冤枉我!”
看到許深深還能冷靜的反駁自己,邢沫沫的心底閃過一絲異樣。
她輕哼,“許深深,你這麼聰明男人真的喜歡嗎?”
許深深冷蔑道:“女人聰明就不該被男人喜歡嗎?”
“你這麼漂亮,又有心計,那些男人不怕被你欺騙嗎?”邢沫沫意味深長的說。
許深深清冷的看著她,“我欺騙過誰?”
她向來拎得起,就沒有和別的男人曖昧過。
邢沫沫讓男人把籠子停下。
籠子已經有三分之一如水。
那水又張又臭,讓人作嘔。
姚雪麗忍著惡心,後背貼著欄杆,一語不發。
徐凜凜抱著孩子不停的哭,哭得人心煩。
這個女人也太脆弱了。
許深深皺了皺眉:“你還想怎麼樣?”
“我不想怎麼樣,你來了我就不準備讓你回去。”邢沫沫勾了勾嘴角:“我想好好的折磨你,把你的肚子刨開,把你的臉劃花,然後把你的手腳都砍掉。”
許深深深吸一口氣,邢沫沫已經瘋了。
這些事她做得出來。
許深深麵容冷峻,“你也別想活。”
“我是不想活了。”邢沫沫比劃著手術刀:“反正厲君沉不會愛我,我得不到你也別想,我又抓不到他,就拉著你陪葬好了。”
許深深擰眉,“聞蕊和真的百裏思雨在什麼地方?”
“我不會告訴你的。”邢沫沫冷冷的說:“你一輩子都不會找到,不,你也沒有機會找到他們,因為你今天會死。”
砰!砰!
兩聲槍響。
控製籠子的那個男人應聲倒地。
邢沫沫的手腕中了槍,手裏的手術刀掉在了地上。
許深深立刻把她推開,把手術刀撿起來,然後扔進了水池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