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轉身出去,順便關上了門。
許深深拉住淩似錦的手,笑了笑:“岑思炎向你求婚了?”
她的手指上有一枚戒指,就說明了一切。
淩似錦慌張的藏起自己的手。
許深深卻拉住她的手,端詳了一下戒指:“看來這是從岑媽媽那裏拿來的。”
“夫人你認識?”淩似錦有些驚訝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和岑思炎的淵源?”許深深笑眯眯的問道。
淩似錦點點頭,“聽我哥哥說起過,說夫人和岑思炎做過夫妻。”
“是一天的夫妻。”許深深笑道:“那個時候我和君沉有些誤會,孩子需要上戶口,我的好朋友安心亞就幫我找到了岑思炎。岑思炎就答應了,我和他領證結婚,然後去給孩子辦戶籍手續,弄完之後就離婚。說真的,還不到二十四小時。”
淩似錦有些驚訝,“他竟然會同意。”
“他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許深深解釋:“聽蘇白說,他經常救濟一些貧苦的人。”
淩似錦抿抿唇,“夫人,你說這枚戒指是他母親的?”
“傳家價值,被岑媽媽好好的藏著,當初岑媽媽以為我是他的意中人,還想送給我被我拒絕了。”許深深雙眸亮晶晶的看著淩似錦,“我想他一定是說服了家裏,才把戒指拿出來的。所以他家裏,你根本不用擔心。”
淩似錦有些猶豫。
“我的眼睛也曾經失明過,我能體會到你的感受。”許深深輕輕的笑著,“最痛苦的是那個時候君沉並不在我的身邊,我一個人雖然被大家照顧著,可是心底恨不得自己立刻就能看到。”
淩似錦點點頭,她也是這樣想的。
“可是這種事急不得,你自己也要放寬心。”許深深繼續安慰著:“等明天醫生到了,做完檢查才能確認你的眼睛能不能治好,至少醫生會拿出一個非常好的治療過程,你可以不用擔心。”
淩似錦還是很不放心,“夫人,我答應岑思炎的求婚,是不是很自私。”
許深深想了想,“我看他笑成了一朵花,高興地不得了。”
淩似錦看不到岑思炎的表情的。
“放心,船到橋頭自然直,而且他敢欺負你,我就讓我老公吞並他的公司。”許深深凶狠的說。
淩似錦被逗笑了,“厲總很寵你。”
許深深聳聳肩,“還好,哪裏很寵我,我出來這麼久了,都沒來找我。”
“許深深,你說這種話良心不會痛嗎?”岑思炎站在門口調侃的說。
許深深回頭,看到岑思炎的身後還站著厲君沉,訕訕的一笑,“老公。”
“嗬,真是做作。”岑思炎忍不住吐槽。
許深深狠狠的剮了他一眼,找茬是不是!
“似錦,我明天來看你,我這幾個月都要在醫院裏帶著,你有事就找我。”許深深拍了拍淩似錦的手就站起身來,朝厲君沉走過去。
她本就嬌小,身上還穿著厲君沉的羊毛大衣,看起來更加的小。
來到厲君沉的麵前,她抬頭看著他:“處理完了?”
“沒有。”厲君沉深深涼涼的看著她。
許深深心裏一動:“你繼續處理工作吧,不用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