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,當然不能!
岑思炎也有些無奈。
“一開始你就不能偷拿你媽的戒指。”許深深幽幽的說。
岑思炎坐在椅子上,一語不發。
“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幫你,你還不如開誠布公的和他們好好談談。”許深深淡淡的說:“告訴他們你到底為什麼要娶淩似錦。”
岑思炎抿抿唇,輕歎了一聲。
這時,厲君沉回來了,看到岑思炎賴在這裏,有些不滿:“你怎麼在這裏?”
“他是來求救的。”許深深解釋,“岑爸爸和岑媽媽不同意他們的婚事。”
厲君沉脫下自己的大衣掛在一旁,把從家裏帶來的東西拿出來整理著。
許深深就是一個甩手掌櫃,看著他忙來忙去。
厲君沉輕哼,“這種事也要找別人幫忙,你不是一個浪子嗎,不是很有辦法嗎?”
岑思炎蹙眉。
“能哄那些女人開心,就哄不了你媽?”厲君沉諷刺的問道。
岑思炎露出訕訕的表情。
厲君沉清冷冷的說:“你這是愚蠢。”
許深深點頭,“老公,他剛才還說我智商下降了。”
厲君沉睨著岑思炎,他不想活了?
岑思炎無奈的看著許深深,這個女人怎麼還學會告狀了!
“下次你在這麼說,我就真的考慮吞並你的公司,那個時候就能檢驗出你的智商夠不夠了。”厲君沉涼薄的說。
岑思炎嘴角微抽,這夫妻二人就是切開黑,太黑了。
“未婚先孕,懂不懂?”厲君沉把飯菜放在許深深麵前的小桌上,許深深立刻移開自己的平板。
今天的午飯很豐盛。
岑思炎驚訝的看著厲君沉。
“你媽無非是想要個孫子,你就抓緊時間讓淩似錦懷孕,看在孩子的麵子上,她也不會為難淩似錦的。”厲君沉冷冰冰的說。
岑思炎恍然大悟,他露出敬佩的眼神,“厲君沉,我是真服了。”
“嗯,那就跪安吧。”厲君沉清冷冷的,他可不想有人打攪自己和許深深吃午飯。
岑思炎站起身來,“厲君一句話,勝讀十年書,等我們結婚的時候,我一定好好請你們喝酒。”
“算了吧,你們結婚我們也是往外拿錢。”許深深很市儈的說,裏外裏,他們賠錢。
“瞧你這斤斤計較的樣子。”岑思炎輕哼,“我走了,不打攪你們了。”
許深深目送他出去,不由得一歎,“要是似錦真的受了委屈,我真的是於心不忍。”
厲君沉把筷子遞給她:“放心,大不了我從上麵施壓一下。”
許深深忍不住道:“你知道嗎,我剛才也是這麼說的,結果被岑思炎給嘲了。”
厲君沉神情清冷,“他懂什麼。”
許深深問道:“醫生已經來了嗎?”
“下午飛機就到,會直接來醫院,你不用擔心。”厲君沉說。
許深深頷首,“希望似錦的眼睛能治好。”
這樣她也能安心。
——下午,裴哲去機場接了沈佳澤回來。
沈佳澤今年三十五歲了,五官清秀又英俊,身形清瘦,卻有一股書生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