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君沉挑眉,“我可以在家陪你。”
許深深輕哼,“再怎麼陪我也不過是在床上。”
“這麼說你不想在床上?”厲君沉眼神熾熱:“你挑個地方。”
許深深咬著紅唇,“下流。”
厲君沉勾了勾嘴角,眉宇透著一股子邪勁兒。
他對許深深的性趣,真的是很大。
不讓她去參加,確實是為了她著想。
不過,一想到把她天天豢養在家裏也不是個辦法。
況且醫生也說過,她隻要不去非常極端的地方,倒是可以參加一些社交活動。
厲君沉輕歎:“好,我帶你去,但是你要聽我的。”
許深深輕輕頷首,“好,我就跟著你,就像長在你身上一樣,這樣總可以了吧?”
厲君沉抿抿唇,“小妖精。”
許深深媚眼如絲的一笑,轉頭去看偶像劇去了。
——轉眼就到了後天。
天氣放晴,空氣清新,一場連綿不斷的小雨催生了土地裏綠色的嫩芽。
許深深依舊裹著厚厚的衣服,跟著厲君沉從家裏出來。
站在門口,她伸了一個懶腰,“天氣真好。”
心情都跟著好起來了。
厲君沉讓她小心一點,不要閃了腰。
許深深咯咯一笑,“你不要緊張,我都生了三個了。”
厲君沉攔著她纖細的腰肢,輕歎:“可是你一點肉都沒有長,不知道給你補得哪些營養都去哪裏了。”
許深深指著自己的小肚子:“都讓你兒子給吸收走了。”
厲君沉皺了皺眉,“是個兒子?”
許深深其實也不知道,她笑道:“直覺。”
厲君沉盯著她的肚子,若有所思,“等他出來,我就打他屁股,讓他跟他老媽搶營養。”
許深深忍不住笑道:“怕是你兒子聽了這話不敢出來了。”
所以後來這個兒子的性格可以說讓厲君沉和許深深很頭疼。
“上車吧。”厲君沉感覺今天還是有些涼的,不想讓她生病。
許深深頷首,鑽進車子裏。
已到車子裏,厲君沉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裏暖著。
裴哲開車,把他們送到晚宴現場。
許深深看到厲君沉手邊的小桌上的電腦亮著,就湊過去看。
“這是今天拍賣的東西?”許深深有些驚訝。
厲君沉頷首,“嗯,一共一十三件,都是一些老古董。”
“我一直都沒有問過你,你也投資這種東西嗎?”許深深好奇的問道。
厲君沉搖頭,“很少,家裏的珠寶倒是也有一些,你也知道,古董這類的我並不太在意。”
“不過都說像你這種身份的人,不玩玩兒古董這類的都不叫有錢人。”許深深淡淡的說。
她還記得以前人們是怎麼說厲君沉的,儒商。
一個儒商,就說明了很多東西。
除了要有錢,就是要有學問,對古董字畫要很有見解。
空穴不來風,厲君沉應該很懂,隻不過不喜歡賣弄而已。
許深深卻道:“我還記得我爸有幾幅字畫,聽說是出自名家之手,他特別在意,一直都在家裏的保險櫃裏鎖著。”
當初許家落難,她就拿出來給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