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她哥哥?”葉瀟然打量著沈佳澤,可是他們一點都不像!
這個男人該不會是在說謊吧?!
“我是許宗輝的兒子,是她名義上的哥哥。”沈佳澤淡淡的說,“我找你來,是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攪她,她現在過得很幸福。”
“這種事不需要你來告訴我。”葉瀟然冷冷的說,他也有眼睛,他能看到!
“那好,言歸正傳,這項研究我不希望你在調查下去。”沈佳澤冷冷的說:“研究室被毀,所有的資料都不存在,我不希望有些人把深深當成工具來利用。”
“我沒有想過利用她。”葉瀟然生氣的說:“隻不過那項研究是三家人的心血,當初許宗輝為了救深深,私自給她注射了疫苗。”
“你要弄清楚,那隻疫苗本來應該是銷毀的。”沈佳澤說道:“是你父親和白家那個老頭簽過字的,許宗輝冒著風險給許深深注射,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。”
如果不是那一針,也許許深深就不存在了。
“你說還有一個人,那個人是誰?”葉瀟然追問。
沈佳澤幽幽的看著他,“這個人你更接觸不到,那些人把她看的很嚴。”
“誰?”葉瀟然問道。
“俞氏集團的總裁俞艾琳,三天前才回國,她已經見過深深了。”沈佳澤如實相告。
葉瀟然眉心一沉,“我去找她。”
說完,他轉身離去。
沈佳澤看他走遠,不由得扯起嘴角,“關心則亂。”
聞蕊從旁邊的柱子後麵走出來,冷冷的說,“你幫她轉移了視線。”
沈佳澤淡淡的說:“我還能為她做什麼,艾琳身上的疫苗已經開始出現反應,深深現在懷孕,根本沒辦法輸血給她。”
“其實可以從許深深的孩子身上下手。”聞蕊麵無表情的說:“隻要檢查一下,說不定那三個孩子身上也有這種疫苗的抗體。”
沈佳澤搖頭,“你想抽那三個孩子的血,等於和深深宣戰。我不想走到那一步,為了救艾琳,我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。”
“俞艾琳也許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。”聞蕊冷冷的說,“她都不喜歡你,你卻還是執迷不悟。”
沈佳澤看著聞蕊,眼瞳漆黑,“你知道什麼,你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聞蕊憤怒的看著沈佳澤,“我知道,你們曾經共患難!我知道沒有許深深,你們早就死了,所以你們覺得多活的這幾年是她賜予你們的,你們就一個個傻乎乎的為了她赴湯蹈火!”
沈佳澤眯著眼睛,“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,為她赴湯蹈火的是厲君沉。”
“總之,我不能理解你們!”聞蕊生氣的說:“現在不隻是俞艾琳,你我,還有我哥哥,都有可能會死,我不管,我要活著!”
“聞蕊,我警告你,不許傷害深深!”沈佳澤警告聞蕊。
聞蕊冷哼,“大家各憑本事,你也管不了我,你隻喜歡俞艾琳,根本都不正眼瞧我!”
說完,她轉身離去。
沈佳澤有些頭疼,聞蕊是個大麻煩。
——幾天之後。
許深深約了鍾凝到家裏吃飯。
鍾凝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很忐忑了,她有種預感,這次許深深是問她關於過去的事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