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帛舛湊上去就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起來:“假正經什麼?你不是和江一楠訂個婚嗎?怎麼?他還沒有碰過你?”
“你放開我。”白依芯奮力從他的懷裏掙脫出去,揚起手在吳帛舛的臉上甩了一巴掌:“惡心!”
“你敢打我!”吳帛舛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,他伸手摸著被打過的電話,一步一步逼近白依芯,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扣在她纖細的手腕上,然後將她壓在桌子上,冷眼嘲諷的望著她:“都來到這裏了?還有什麼矜持的?嗯?”
“我們兩家可是世交,你不能這樣對我。”白依芯嚇得渾身僵硬,故作冷靜的出聲警告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吳帛舛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:“你以為,白叔叔還會管這些嗎?他的目的隻不過是讓我們兩家定親,增進兩家的商業合作,白小姐不會連這個都看不明白吧?”
“你……”白依芯氣的說不出來,用力推了幾下,卻沒有絲毫的效果。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掙紮了,這婚我們是要定的,現在,我隻不過是提前行使丈夫的權利而已。”吳帛舛說著,伸手扯開她禮服的衣領,低下頭親下去。
白依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,她這麼可以跟這樣的男人結婚?
會惡心死人的!
她空洞的眼神看著包間頂上的天花板,心裏冰冷一片。
她低下頭,吳帛舛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,血腥味從她嘴裏逐漸散開。
“嘶……”
劇烈的疼痛讓吳帛舛暫時放過白依芯,揚起手在她白皙的臉上左右各扇了一巴掌。
疼的白依芯倒吸了一口涼氣,嘴角有鮮豔的血跡滲透出來。
她用力推來吳帛舛,跑到窗子啊旁邊,爬上桌子。
吳帛舛被她的舉動下了一跳,緊張地問道:“你要做什麼?”
白依芯回頭看了他一眼,縱身跳下去。
這突然的變故嚇得吳帛舛趕緊跑過去,雙手撐在窗子邊沿往下看,水麵上濺起一大朵水花,水麵逐漸恢複平靜。
吳帛舛腳下一軟,差點跌倒在地上。
——“依芯提供的香水配方已經攻克持香時間的問題,現在已經進入生產階段。”簡魎站在厲瑾亭的辦公桌對麵,恭敬地彙報工作內容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厲瑾亭點頭應道。
“依芯……”簡魎望著厲瑾亭臉上風平浪靜的表情,暗自歎了口氣:“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了什麼,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。”
厲瑾亭冷清的眼眸中平靜的一點沒有波瀾。
“她被白川垣逼著去相親,對方想占她便宜,她跳江了!”
聞言,厲瑾亭手中拿著筆的手一僵,很快恢複如常。
“人是救回來了,沒死,現在在醫院裏躺著,白家斷了醫藥費,離死也快了!”簡魎說完,轉身朝外麵走去。
直到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,厲瑾亭才緩緩地抬起下顎,眼眸中的目光逐漸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