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可恥的行經,讓她恨得牙癢癢。
“四小姐,到了,請下車吧。”
就在白依芯神遊天外的時候,司機將車子停在白家的別墅門口,恭敬地出聲提醒道。
聽到他的聲音,白依芯眼簾上又卷又翹的眼睫毛撲閃了幾下,回過神,輕輕地點頭,從車裏下去。
她腳步沉重的走進別墅,一進去,管家以後等久多時,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好心的提醒道:“四小姐,先生在樓上。”
“嗯。”白依芯點了頭,跟著管家上樓來到會客室。
她一進去,就看見白川垣坐在沙發上,手裏拿著報紙認真看著,定眼一看,慈祥和睦。
這樣虛偽的模樣讓白依芯覺得無比的厭惡,她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旁,冷清的目光望著他。
聽到腳步聲,白川垣的目光從報紙上轉移開,緩緩落到白依芯的身上:“來啦,坐吧。”
白依芯站在原地不動,目光直視著他偽善的麵孔,開門見山的問:“你的目的。”
她的直接倒是讓白川垣一愣,隨即笑道:“不愧是我的女兒,骨子裏還有我幾分相似。”
見他遲遲不進入主題,白依芯纖細的眉頭在眉心打了結:“有事情直說,我還要去回去工作。”
“依芯,你這樣說話,讓爸爸很傷心。”白川垣無奈的出聲提醒道。
這可能是白依芯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:“傷心?你會傷心嗎?我媽媽生前沒有得到你半點好處,死了你還不讓她安穩,你還要動她的骨灰,你可有想過我會不會傷心?”
“依芯,爸爸也是為了你媽媽好,我想把她葬在更好的地方,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。”白川垣出聲解釋道。
“補償?”白依芯雙目赤紅的望著他,笑得淒涼:“如果是補償,你叫我回來做什麼?既然你想對她好,你又拿她威脅我什麼?有你這樣的爸爸,我覺得無比的惡心!”
她的話讓白川垣僅有的一點耐心也消失殆盡,他憤怒的從沙發上起身,沉這一張臉,厲聲嗬斥道:“越來越無法無天了,竟然敢用這樣的口氣跟爸爸說話。”
滾燙的眼淚不停地在白依芯的眼眶裏打轉,她倔強的不讓它流出來,冷眼望著白川垣。
室內的氣氛一時間安靜無比,兩人四目對視,皆是無話。
過了好一會兒,白川垣冷靜下來,望著白依芯臉上倔強無比的表情,案子啊歎了口氣:“都說青櫻像我,可是現在看來,你才和我最像。”
白依芯不想搭理她,就那麼望著他,心裏冰冷無比。
“我的目的很簡單,我隻是想跟厲瑾亭的合作接軌,你隻需要把他的日常行程告訴我就可以了。”白川垣說出自己的目的。
他的目的果然是大冰塊,白依芯纖細的手指用力握緊,雪亮的眼睛直視著他:“如果我不答應呢?”
白川垣眼裏的瞳孔一縮,厲色稍縱即逝:“隻要和厲家的合租進入正軌,我就把你媽媽的骨灰給你,並給你一筆錢,你想把她安置在哪裏都行。”
他的話戳在白依芯的軟肋上,她張了張嘴唇,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