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席焱的爸爸不是被關了嗎?你能不能跟亭哥哥說說,讓他下手別那麼狠?”王詩雅目光希翼的望著白依芯懇求道。
左興國?
白依芯纖細的眉頭不由在眉心打了個結,好看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,心裏有種異樣的情緒。
王詩雅一看見白依芯的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,頓時就慌了,連忙伸手拉住她:“依芯,我知道左伯伯確實對你們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,但他也是一個父親啊,你能理解嗎?他是愛女心切。”
“不理解!”冰冷的聲音突兀的從他們的身後響起來。
白依芯回頭一臉,竟然是厲瑾亭,他不是去公司了嗎?怎麼又回來了?
“亭哥哥!”王詩雅驚訝的呢喃出聲,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臉色,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,但是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,隻好硬著頭皮說:“你要是對左伯伯痛下殺手,左席焱怎麼辦?”
厲瑾亭聽到她的話,眼裏的目光又冷了幾步,他邁著碩長筆直的腿走過來,伸出右手將白依芯拉到在自己的身邊,責備的目光落到王詩雅的身上:“你說左興國可憐?要不是他縱容寧娜,寧娜會有機會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依芯?要不是他的包庇,我早抓到那個女人了。““寧哥哥,你怎麼能這麼說呢?寧娜是嫉妒你結婚,才要報複你了,要是終究原因,你也跑不了。”王詩雅咄咄逼人的說。
聞言,白依芯難以置信的望了王詩雅一眼,這才幾個月不見,她怎麼變成這樣了?
不光是白依芯驚訝,就連厲瑾亭都不經多打量了王詩雅一眼,沉默片刻:“你真是無可救藥。”
說完,他低下頭望著白依芯,關心的問:“你要去哪裏?”
“哦,我是去找……”白依芯正要說,忽然意識到王詩雅還在一旁,她到嘴邊的話頓了一下,撒了個謊:“煊煊不是吵著要吃蛋糕嗎?我去附近蛋糕店看看。”
厲瑾亭配合的點了點頭,溫柔的說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好啊。”白依芯點頭應道。
王詩雅眼看著他們要走,臉上不由露出著急的表情,小跑著上去,張開雙臂攔住他們:“寧哥哥,算我拜托你行不行?你就放過左伯伯吧!”
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取鬧已經讓厲瑾亭很不滿,他垂眸眼眸望著王詩雅臉上執著的表情,出聲命令道:“讓開。”
“你要不答應我,我就不讓開。”王詩雅仰起頭,眼神倔強的望著厲瑾亭威脅道。
“雅雅!”白依芯無奈的出聲勸道。
“依芯,你不用勸我,我心意已決。”王詩雅出聲打斷白依芯的話,仰起頭望著厲瑾亭棱角分明的臉:“大不了你這次幫了我,我欠你一個人情,以後還你就是了。”
還?厲瑾亭略薄的兩瓣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,他上前一步,低下頭居高臨下的望著王詩雅,冷聲說:“你怕是還你不起。”
“為,為什麼?”王詩雅被厲瑾亭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嚇得向後退了一步,卻故作鎮定的反問道。
“你想知道,可以去問問左興國他做過什麼。”厲瑾亭扔下一句話,伸出寬大的手掌拉著白依芯纖細的手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