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坐立不安的模樣，杭小柒能理解，她知道吃飯時候總被另一個人惡狠狠盯著，肯定吃不好。
幹脆，她起身，“言言，我們換個座位，這樣你背對著就看不到了。”
顧萱言點了點頭，起身和杭小柒讓了個座位，這下看不到楊璐璐那嘲笑和審視的眼神，顧萱言總算好受點了。
杭小柒本來就是個極其擅長駕馭舞台的模特，更懂得如何忽略周圍人對自己的影響，因此她沒有半分不妥，吃得很自在，優雅依舊。
看杭小柒一點異樣都沒有，顧萱言突然更懊惱了，憑什麼杭小柒事事比她優秀，此刻的顧萱言心都被嫉妒占領了，根本忘了杭小柒是為了幫她才把位置讓給她的。
咀嚼著美味牛排，淡品著紅酒，杭小柒俏臉美麗瘦削，淡雅悠然，偶爾她看向楊璐璐所在的方向，眼眸微沉，毫不在意。
但說其實，不在意是假的，楊璐璐炒作緋聞也罷，卻把她杭小柒也扯了進去，大概就是看她最近風頭正勁，給她點把火。
而且，她發現楊璐璐身邊還有個女人，一身奢侈品裝扮，打扮的婀娜多姿，倒是讓人一眼看見就能記得住。
“言言，你是不是和楊璐璐見過？”杭小柒突然忍不住問，否則剛才顧萱言怎麼會一眼認出楊璐璐呢？
顧萱言咬唇，冷然一笑，“是見過。有一次是在咖啡廳，我見到她，本想著找她要張簽名，接過卻發現她眼神冰冷帶著不屑，我深受打擊，對她也沒什麼好感了。”
想到那日情形，她忍不住再嗤笑說道，“雜誌上把她渲染得溫柔大方，是個有才更有品格的知名攝影師，可那天我才知道這個人特別傲慢狂妄。嗬，真不明白她為何對我態度那樣，難道是嫉妒我比她長得美？”
這句話引的杭小柒忍不住失笑。
“或許她是嫉妒你吧。楊璐璐的確不是個好相與的，以後我們遇到避著點就好。”
杭小柒提醒道。
顧萱言一愣，狐疑的看著她，“柒柒，你和楊璐璐接觸過？”
杭小柒便把拍攝時候，楊璐璐刻意為難她的事情說了，神色中滿是無奈，“當時我差點就直接走人了，幸好有個人……是周圍的其他模特幫我說話，我才沒有走人，但之後楊璐璐對我態度一直不鹹不淡的。”
說完，杭小柒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眉心，剛才她差點就提到石慧了。
石慧給杭小柒造成了一些不好影響，讓杭小柒很是恐懼這樣口是心非有兩張麵孔的虛偽的女人，所以她不太想提到她。
顧萱言大皺眉頭，“那楊璐璐到底為什麼要欺負你？”
杭小柒眼眸微閃，給顧萱言倒了紅酒，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，反正楊璐璐是個不好相處的，你以後避著點她。但如果她要欺負你，一定也要學會據理力爭。”
點了點頭，顧萱言眼眸閃過狐疑，為什麼楊璐璐對自己露出不屑的眼神，還借著工作機會欺負杭小柒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