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是厲煜煊的下屬,接到厲煜煊的命令後,每日帶人在餘家附近盯梢。
功夫不負有心人,這幾日竟然真的拍到了張楚雪出入餘家的照片。
但是與普通人拜訪不同,張楚雪在餘家停留不過二十分鍾,便鬼鬼祟祟的匆忙離開。
黑衣人將照片擺到厲煜煊麵前,將事情一一告知。
厲煜煊眯起眸,修長的手指拿起其中一張。
中午十二點。
這個時間點,張楚雪不是去逛街了嘛,怎麼偷偷轉道去了餘家?
沉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幽色。
再聯想一下張楚雪給自己下藥的事情,難道是餘青峰把藥給的張楚雪?
“張楚雪坐什麼車去的餘家。”厲煜煊問道。
“回厲總,是一輛出租車。”
厲煜煊淡漠的眸子變得銳利,神情更是冰凍幾分。
出租車?嗬,張楚雪為了不讓盯梢的人向自己彙報她的行程,還特意換了出租車去餘家。
厲煜煊緩緩起身,語氣沉沉,“我知道了,你先回去,繼續在餘家附近盯著。”
下屬離開後,厲煜煊走到窗邊,望著窗外繁華的商業街景。
餘梓涵受傷一事,也離不開張楚雪與餘家。
還有他被下藥……
厲煜煊眼色微微沉下,眼神變得晦澀。
十分鍾後,厲煜煊語氣薄涼地叫自己的下屬,仔細調查之前餘梓涵遇險一事。
……
厲煜煊回到私宅別墅。
別墅裏的傭人見到他回來,麵露難色,大氣都不敢喘。
張楚雪在家喝了一天酒,臥室裏一片狼藉,全是酒瓶碎片。
腳還被碎片劃破,地上一大攤血。他們想要進去收拾,被張小姐罵了出來。
“厲總,您回來了。”家中的管家,欲言又止。
厲煜煊淡淡地嗯了一聲,脫下西裝,遞給管家,“怎麼了?”
管家硬著頭皮,將張楚雪今日在家做的事,如實訴說。
厲煜煊俊美的容顏,冷了幾分。
快步走到二樓臥室,推開屋門。
屋內的酒精味,撲麵而來。
厲煜煊皺起眉,打開臥室的燈。臥室裏的狼藉令他反感地皺起眉,床上的女人,衣衫不整,腳上流著血,仿佛不自知一般。
張楚雪悠悠起身,抬起紅腫的眼,可憐巴巴地看著屋裏的男人,“煜煊,是你嗎……”
厲煜煊眼底閃過一抹厭惡。
張楚雪下床,繞過地上一大堆的玻璃碎片,剛準備走到厲煜煊麵前,就聽到他語氣冷淡道:“張楚雪,獨角戲演得很開心?真以為我會因此而同情你?”
“煜煊!”她已經等了一天一夜,再等下去,她會發瘋,卻沒想到他一回來就這樣說他。
她內心深處是真的隻愛他一個人,深愛他的呀。
厲煜煊與她直視了好一會兒,神情冷漠,“一周期限未結束,目前你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說完,同一旁的傭人吩咐,“看好張小姐,將屋裏的垃圾收拾好,打電話喊私人醫生來家裏。”
之後,厲煜煊側身,深深看了一眼張楚雪,轉身離開。
“煜煊!”張楚雪不甘,準備衝出臥室。她等了他一天一夜,他卻連一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