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婉冷漠臉,“不好!”
可話是這麼說了,她卻隻能跺一跺腳,轉身進屋,坐在茶桌邊上,氣憤的抱著腦袋,一臉惱怒。
魏漠跟在慕容子瑜身後,壓低聲音,“三少,你別太縱著這安婉小姐了,你瞧掐她看你的眼神,你得讓她知道你是什麼身份……”
“閉嘴,魏漠,滾出去!”慕容子瑜沉下臉來,看著如坐針氈渾身不對勁似的安婉,眼裏隻有心疼。
魏漠:“……”
好,是他說錯話了,懟了三少最愛的女人,他該被罵。
魏漠咬牙退下。
安婉捂著腦袋坐在那,又埋下頭去,用手敲打了下自己的腦袋。
怎麼就這麼蠢,怎麼這麼蠢!
“婉婉,別敲了,不疼麼?”慕容子瑜伸手,溫柔的扣住她手腕。
安婉抬起臉來,一隻手撐著小臉,眼角勾起不屑的冷冽弧度,一隻手還被慕容子瑜扣在手裏,她挑了下眉頭,視線點了點自己自己手腕處,“怎麼,還握上癮了?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啊?”
慕容子瑜心痛無以複加。
他緩緩鬆開手。
安婉收回手,指甲在木桌上點了點,聽著這木頭的聲色,嗯,是塊很不錯的木材。
慕容子瑜視線一寸寸掃過她精致嫵媚的小臉,還是那樣一張讓他心動的明豔的小臉,卻帶著比以往更嬌媚的色澤。
看來,她這段日子過得很不錯,被人保護得也很不錯。
但他實在是沒想到,她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被那個人保護著的。
安婉撩起眼皮,慵懶瞥他一眼,眸底卻湧上一本正經,“慕容子瑜,你怎麼找到我,還特別在那等著的?”
慕容子瑜見她提起正題,溫雅一笑,回答前,先給她倒了杯茶水,送到她麵前,“婉婉,先喝點水。”
安婉倒是不擔心他下毒,但實在沒心思喝水,她視線盯著他,是他喜歡的那樣明豔有驕縱,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神,“慕容子瑜,談正事吧。”
慕容子瑜壓下心頭的沉痛,溫雅笑著,“好。”有些話題再不該提也得提,那些悲痛的血淋淋的事實,已經經過他的手造就的錯誤都在此刻顯得那樣的晦暗,如果能重新來過,他絕對不會派人去圍追堵截聞修永,就不會造就那樣的悲痛的事實,還讓安婉對他如此痛恨冷漠。
他熟悉的婉婉,總是對他硬不下心腸的婉婉,好似消失了似的。
喝了口茶水,慕容子瑜開口,“事情要從前天傍晚說起,我的屬下魏漠替我在前天白天辦了一件事,很快,傳回來消息,說我要找的人在槍戰中經曆了車禍引起的大火,很可能燒死了。傍晚時候,他們找到了屍體,讓我去看一眼,我去看了。然後我讓魏漠把聞修永和他的妻子辛芸的生平全部查出來給我,他在兩小時內就查出了大量的資料,很可惜的是,和我讓他調查的婉婉你在上津的朋友聯係頗深,事情一重合,事情脈絡就無比明顯了……辛芸,就是你的好友,還是你的閨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