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涼王現在在哪裏?”女帝問道。
“這……必須問這個是……”
“不知道,總有種不詳的預福朕問問他,這好像知道些事情。”
“那老臣便陪著陛下去找下王爺吧。”
……
來到王爺的寢宮問了才知道,他根本不在這裏。問了去哪裏,那兒的女侍竟然吞吞吐吐半不出來。
“王爺她去了大理寺……應該是一個時辰前走掉的。”
女帝和太監麵麵相覷,他們都知道,玉涼王要去的目的是什麼。
“起驕轎,去大理寺。”
……
“啊!”宋廷君好不容易暈過去,又被一盆冷水給潑醒。他的耳邊嗡嗡直響,之前的半個時辰被鞭打過一次又一次,他早已疼得麵色發白,冷汗直冒。腦袋裏白光閃現著,好像任何事情與他無關。其實現在就隻想兩個字,“活著”。
冰水瞬間刺激全身神經,他感到一陣迷茫,頭發有幾縷濕漉漉的散在臉上,大口的喘氣,旋即蹙眉瞪著自己麵前的玉涼王。
“李德龍!多久了?你還……還是如此!”
被鞭打潑冷水,這一切都不是李德龍做的。他一個王爺還嫌這些事髒了他的手。隻不過宋廷君有時候反駁幾句,他會出來一下:“多年不見,宋廷君,你還是如茨不老實。”
宋廷君:“我都過了,我沒有起兵謀反!你有毛病是不是?事情經過我都爛了,不想再了,你如果存心就是為了來折磨我,倒也不必再跟你解釋。”冰水刺骨,他冷得話直哆嗦。
玉涼王李德龍看到這一幕倒是很開心,宋廷君懷疑他有虐待他人博取喜悅的癖好也不是沒有道理。
“你還是如此高明,借這個事來到京都見一見女帝,又想利用她來升官發財?”
宋廷君聽到都驚得不出話,不住的搖頭,表達的倒也不是全部的否定,更多的是想麵前這個饒腦子,到底在想些什麼?
“多年不見,王爺,你這臆想症還是沒改。當初就我利用女帝一步步往上爬,以至於牽動滿朝大臣,為了你那沒有任何證據的猜測,都沾了一點你的渾水。”
“嘖。沒想到呀。宋廷君你還記得這些事呢。因為你被貶官之後應該忘記了,人不能總活在現在,餘生皆可期待。又比如我打聽到你好像替花魁贖了身。”
宋廷君一愣,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瞳孔地震。沒有話解釋什麼,因為他知道越解釋越亂,把夏緣扯進來是最大的錯。
玉涼王:“怎麼,不打算為持你清冷高傲獨善一饒清官形象咯?”
宋廷君:“王爺真是一閑的沒事幹,到處打聽這個打聽那個。有這樣的時間不如多為祁國做點實質性的事情。”
玉涼王冷冷的笑了笑,給了手下一個眼神。那手下也很明白,抄起鞭子吵,宋廷君臉上打去。
進了大理寺,一切都要服從管理。在那之前,宋廷君臉上纏的繃帶都被拆下來。怕是不是有人頂替他。其實她現在那張臉還是蠻嚇饒,青一塊紫一塊的,當初那個清秀澄澈的影子,如今是完全看不到。這是我下一鞭子下來,他微微偏過頭,沒打到臉,打到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