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廷君點點頭:“好。你這個回答很不錯。原本本官也沒打算把你關多久的,畢竟你這個事情自導自演,本來就很可笑。沒有發生人員傷亡,也沒有任何過分的事情。讓你麵壁思過一陣回去就好。”罷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:“你既然這麼了,那我有必要去查一下這個事情。可不要本官無故給你加罪,是你自己本來就做了這個事情。尤其如果你們家這個化妝品,其他人都沒事,就那個人有事……那麼你就有故意傷害他饒罪名。”

“什麼罪名啊?!大人,你胡!我沒殺人,沒放火,沒偷盜,怎麼就故意傷害了?”

宋廷君看了他一眼後放下茶杯,平靜著:“故意傷害他人,並不隻是命沒了,這項罪名才成立。對法的嚴格,你不知道本官可以讓人給你講講。那麼在我看來,女子的臉麵毀容了,尤其還是極其在意自己容顏的女子,這跟殺了她們的命有什麼區別嗎?”

商老板,跟自己賭氣,胸口大幅度的穿著:“大人,你這片心的真是肉眼可見。”

宋廷君:“我這還不算偏心呢,你看了個什麼?等到本官查清楚了,這件事會讓你體會到偏心演示會擊潰你的心裏滴。誰讓你先惹了她呢?那就不要怪本官了。”

罷,宋廷君開了牢門準備離開。

“她就是一個身份低微作賤的女人,無非就是貼了一個花魁的頭銜。那頭像有什麼好的,賣身賣藝青樓裏最漂亮的,宋大人,你的品位也太過低下了吧?”

旁邊的官兵聽了都覺得這商老板,真的是不要命了。宋廷君,公平公正也是大家都清楚的。可是對待心愛的人有多偏心,也同樣清楚。誰了夏緣,管你王老子,自己都會給你懲戒。哪怕他平時有多愛平民老百姓,那麼其中有那麼個人傷害了夏緣,自己也會毫無顧忌的去替她出氣。

“啊……”宋廷君看了看旁邊的刑具,轉頭,本就清澈的眸子,慢慢變得陰狠:“本然呢,你是不用體會刑具的。可是現在如果我沒耐心了,查那些證據沒查多少,不足以證你的罪,那麼就隻能嚴刑逼供了。烙鐵還算輕的,你想象一下吧。嘴巴下次幹淨一點,不知道因為你那句話,這輩子你都出不去打牢了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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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室

宋廷君彈琴的聲音戛然而止,他看著匆匆趕過來的李淺胥問道:“怎麼了?我讓你查的東西都查明白了嗎?”

李淺胥立馬掏出兩張單子遞給宋廷君:“大人你看。就很奇怪,我們讓專門的人分析了這化妝品的成分。”

“哦,所以這化妝品,夏緣的,是帶著石灰粉。唯獨隻有給她的帶著這莫名其妙的成分。賣出去的其他都沒有,對吧?”宋廷君表麵的平靜,實則內心已經想好怎麼處置那害她的商老板。

“真是有意思,拆穿了真相,來報複縣令。這種情況我隻是在京都那塊聽過,但自己真正實行起來,還沒見過。這一下可是讓我見了個大禮。”宋廷君起身準備去大牢:“那麼我也要給他回一份大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