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論什麼,隨便說說,隻要是你的兒事,我都會想要聽。"
夏梔又愣住了。眯起眸子看向冷馳。
如果不是她理解錯誤,他的話又代表了什麼呢?
在冷馳的注視下,夏梔緩緩說道:"我結婚了,我兒子也已經六歲了。"
冷馳並不為所動,淡淡的說:"我知道。"
夏梔揚眉,然後說:"其他的。就沒有什麼值得再說的了。"
"那就……"冷馳安靜出聲:"講一下你的初戀吧。"
初戀?
夏梔本能性的抗拒,不禁正色道:"你今天問了好多奇怪的問題,而且,有一些已經涉及到了我的隱私。"
冷馳仍將目光鎖定在夏梔臉上。坦然道:"如果讓你生氣了,我可以道歉。但是,我的時間有限,我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了解你,這樣才算公平。"
"……"
夏梔越聽越糊塗了,也顧不上彼此是合作商的身份了,她決定要問個明白,"冷馳。你到底想做什麼?你今天說的話,我一句都聽不懂。"
"你懂。"冷馳的視線,自始至終都是毫不退縮的,他平靜道,"從我對你心跳加速開始,我就應該清楚,是它選擇了你,也隻有你才能讓我活下去。"
"夠了!"
夏梔低喝一聲,所有的耐性都已經被冷馳消耗盡了。
她的神情倏爾變得嚴肅起來,對著他說:"別再跟我說這些的話了。我們的關係也僅限於合作。而且,對你有好感的人是我最好的朋友。我能給予的就是祝福。"
冷馳默默的聽著,然後失笑。"拒絕得真是好徹底啊。"
抬眸,他說:"其實,我跟你一樣有些措手不及,但我選擇正視和接受。一旦決定了的事權,我就會全力以赴,不管你有沒有結婚。不管你被冠上了誰的姓氏。"
不管你被冠上了誰的姓氏……
夏梔的身子倏爾震了一下,同樣的話。她曾聽另一個人說過。
好多年之前,在校慶結束後,一個少年送她回家,路燈將兩個人的身影拉長。
她不喜歡並肩和那個少年走在一起。而是喜歡惡作劇似的,跟在他身後。踩著他的影子。
而那個少年會突然停下來,然後轉過身說:"夏梔,你以後要嫁的人是我,結婚的人也隻有是我。就算是你先和別人結了婚,不管你會被冠上誰的姓氏。我都會再把你搶回來做我老婆!"
那樣普通的一個夜晚,因為那個少年霸道的宣示,而變得不再尋常。
這算是夏梔記憶深處,最美的一個片段。
即便是後來物是人非,她也仍是記得令她心動的那個男生,還有這個夜晚。
夏梔時常會靜下心來思索,她愛的,究竟是路燈下向她表白的那個少年。還隻是叫"顧雲清"的男人。
如今,從另一個男人口中聽到相同的話。那種感觸可想而知了。
但,冷馳終究不是那個少年。也不是顧雲清。
"冷總監。"夏梔重新叫冷馳的名字,態度轉冷,"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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