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會急於一時的天長地久,隻要隨時都可以看到她,他是不會介意采取任何一種溫和或者極端的手段。
與田夢的午餐氣氛還算溫馨,結束後冷馳直接返回酒店。
他走出電梯。要走向房間時,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等他的人。
他有幾分意外,可還是禮貌的朝他略微頷首,"霍董,好巧。"
霍懷琛倚在牆壁上,指間夾著煙。吞吐間,煙霧徐徐上升。
他眯著寒眸,從縫隙中睨著他,沒有說話。隻是揚著唇角,待他走近時,將煙隨手按熄在牆上。
"是啊,很巧。"霍懷琛有條不紊的說,然後雙手插在口袋裏,站在那裏等著他。
冷馳走近,打開門後側過頭,"霍董是路過?"
他在詢問。似乎並沒有想要請霍懷琛進去的打算,但霍懷琛卻無視他,徑直越過他走進房間。
冷馳望著進去房間裏的霍懷琛,也沒有過多的表現,安靜的走進去後,再關上房門。
誰知,房門才剛剛關上,一隻有力的手臂便將他勾住,下一瞬,力道強悍的將他整個人拖進了客廳。一拳結實的揮在他的臉上。
冷馳挨了一拳,整個人栽倒在地上。
他抬起頭。凝向噙著邪惡冷笑的男人,用手背拭去嘴角的一絲血跡。"什麼意思?"
霍懷琛站在他麵前,撒旦一般,邪惡得很。
他笑著,繞著他轉了一圈,聲音不緊不慢的說:"如果你不去騷擾她,或許我還不會查你的底細。結果呢。你猜我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?"他湊到了冷馳跟前,目光下移。落在了他的胸口上,目光變得詭異的很,"嗬嗬,沒有想到。原本還是老朋友呢。"
冷馳既不驚訝,也不著慌張。而是坐起來後,直接靠著身後的沙發,抬起眼眸,目光再平靜不過。"你可以選擇殺了我,一了百了。從此以後就不會有人再去騷、擾夏梔了。"
他的話中,竟有絲尋求解脫的意味。
不管怎麼說,他都是應該早早離開這個世界的人。
讓他放棄現在的追求,等於說和放棄生活的希望無異。
霍懷琛嗤笑一聲,蹲下來,目光有一絲妖治,轉瞬即逝,"在我開始討厭你時。我會那麼做的。"
冷馳看著他,不再說話。
與他多說一句話。哪怕是一個字,都沒有任何意義。
霍懷琛突然一把揪起冷馳的衣襟。仍在笑著,說:"我不動你,是因為我很好奇,想要看看你和顧雲清的差別是什麼。"
鬆開手,他一字一句道:"比起顧雲清來,你連個情敵都算不上。"
站起身子,霍懷琛隨手又掏出一支香煙來,點燃後,深深的吸了一口,舒服的眯起了眼睛。
睨著他,霍懷琛隻留下一個不具任何意義的笑,轉身徑直離開。
他對他的警告,看似隻有一拳,卻是在向他展示他們之間的差距,警告他,他連消想的資格都沒有。
冷馳站了起來,走進衛生間,看看自己的臉和鼻子,他竟也不覺得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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